“這牌子,是肅清的曾祖父傳下來的。”
“媽,這麼多人……”許肅清一聽這話,心中慌了,連忙出聲提醒。
許老太太瞟了他一眼,輕笑著繼續道:“肅清的曾祖父做過通政使司副使,這牌子,是他上朝時候用的,叫朝笏,是我們許家的傳家寶,一直到肅清二十八歲那年,他為了送你項鍊,偷偷拿出去賣錢了,我和你公公後來才知道,再想找回來,已經找不到了。”
話落,許老太太嘲諷的看著胡淑蘭脖子上那串珍珠項鍊。
許老太太的話,讓在場的賓客心中震然,紛紛朝胡淑蘭和許肅清兩人看去,低低的議論聲響起。
“想不到那牌子竟然是許老太爺上朝用的,那樣的傳家寶怎麼能偷去賣了!”
“真是讓人想不到。”
“為了一串項鍊,把傳家寶都賣了……”
胡淑蘭又氣又羞,恨不得將脖子上的珍珠項鍊扯了扔掉,她回頭狠狠瞪了一眼許肅清。
許肅清也沒想到自己母親在這麼多人面前,當眾揭他的短,一點面子都不給他留,心中憤怒不已。
“媽!”許肅清聲音低沉,明顯壓著怒氣。
許老太太彷彿沒聽到一般,從男人手中接過朝笏:“現在好了,傳家寶被找回來了,我先保管兩年,等我死了,我就傳給靈靈,省得再被你惦記!”
頓了頓,抬頭看向徐知初,面容慈愛,“靈靈,來,推我上那邊去。”
徐知初聞言,正要說自己腳傷未好,沒想到,衛子息率走到老太太身後推起了輪椅。
“我來吧。”
徐知初對他微微一笑:“多謝。”
衛子息推著許老太太的輪椅,唐懷則是小心的攙扶著徐知初,四人緩緩離開了前廳。
“靈靈,你是個好孩子,我們許家對不起你媽和你。”許老太太忍不住嘆息,“你媽身體還好嗎?”
徐知初微微頷首:“最近一段時間好多了。”
“那就好,你的工作忙,還是要多陪陪你媽,開解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