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話說出去了,總不能當沒說呀?”藍夜道。
“長老放心,弟子既然攬下此事,自有辦法,包在我身上好了!”鍾平信心滿滿地道。
“能說給我聽聽麼?”藍夜疑惑更深。
鍾平四下裡望了望,故作神秘地道:“這裡風大,能請去說麼?”
藍夜無奈,只得將他請進了屋內。
剛一進屋,鍾平便連忙將門關上,又檢查了一下窗戶,見窗戶都關著,才鬆了一口氣。
“你到底要幹嘛?”藍夜有些不悅地道。
“呯!”
鍾平竟然一下子跪在藍夜面前,直把藍夜嚇了一跳。
“師父在上,請受徒弟一拜!”鍾平邊說邊“咣咣”磕了幾個響頭。
這一切發生得太快,藍夜腦子完全是懵的。
“你幹嘛要拜我為師?”藍夜努力壓制著怒火。
鍾平站起身,笑嘻嘻地道:“師父,自從上次被你教訓了一頓,後來又見您老人家在擂臺上力壓韋長老,那風采堪稱驚天絕地,弟子發誓,願拜您為師,終生侍其左右,以效犬馬之勞!”
藍夜見他言之鑿鑿,努了努嘴,道:“你確定我會收你?”
鍾平壓低了聲音,道:“師父,我從小就在皇城長大,對皇城各個角落不說了如指掌,也算得上知其十之八九,再說我爹乃是皇城禁軍大統領鍾萬全,人脈資源自是不用說了。我想,或許日後能幫上師父一點小忙!”
藍夜心中一震,這小子看來是有備而來。
“我只不過是學院的一個長老而已,對皇城了不瞭解,人脈廣不廣,對我來說沒什麼用吧!”藍夜不動聲色地道。
鍾平也笑了一聲,道:“師父,這裡沒有外人,您就別跟弟子繞彎子了。師父豈會久居於此?只怕這皇城也留不住您老人家吧?”
藍夜立馬瞪了他一眼,呵斥道:“休要胡說!”
鍾平並不怕,壓低了聲音道:“我們學院弟子這兩年都走得差不多了,您猜猜我為什麼沒走?”
藍夜看了看他,沉聲道:“是受你父親的安排?”
鍾平瞪大了眼睛,道:“哇,師父真是英明啊,這麼快就想到了?”
藍夜白了他一眼,道:“說正事!”
鍾平笑了笑,道:“不要說這學院了,就連我老爹的禁軍現在都極其缺人。”
“為何?”藍夜不解地道。
“具體的我也不知道。”鍾平面露難色,道:“只知道我老爹最近一年多來回家的次數少得可憐,而且每次回來都行色匆匆,話也少了,大家都被他搞得提心吊膽,時間一長,大家都巴不得他不回家!”
“多半是禁軍出了什麼問題,又或是皇宮內出了問題!”藍夜若有所思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