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今天來看您,也是因為叔,並不是我良心發現!”
馮安泰就好似沒看到二栓一般,繼續的喃喃自語著。
“父子一場,您的身後事我會辦,但您的錢我一分都不要,我會替您捐給那些有需要的人。”
沉默,病房內死一般的沉寂。
直到天黑,路燈透過窗稜照射進來。
馮安泰才緩緩起身。
“我先走了,有時間我再來看您吧。”
馮安泰不回頭的離開了病房,在護士站把自己的聯絡方式留了下來。
或許是放下了心裡的結,馮安泰的腳步似乎有些輕飄飄。
因為沒轉身,他沒看到二栓悔恨的淚水,也沒看到二栓奮力舉起的胳膊,想要拉住他的手。
也麼聽見護士在他背後的議論。
孝不孝順他不在意了,種什麼因結什麼果,一飲一啄,皆是因果。
沒過幾日,二栓永遠的離開了。
馮安泰為二栓風光的辦理了身後事。
蔡全無或許是受到了刺激,身邊的老朋友一個個的離開。
他給李紅軍留下了一張紙條。
紙條上只有八個字。
師傅我走了,別找我。
大家誰都不知道已經年老體弱的蔡全無去了哪裡,李紅軍或許猜到了,但他尊重了蔡全無的選擇。
李紅軍認為,蔡全無最可能去的地方就是他老家,因為他媳婦葬在哪裡。
蔡全無是個念舊的人,很有可能是去陪媳婦了。
一個風燭殘年的老人,能去哪裡?
“媽媽,爸爸是不是不喜歡我?”
宋志高看著宋玲玲的眼睛,很認真的問道。
宋玲玲愛憐的摸著兒子的小腦袋瓜:“別想太多,爸爸是愛你的。”
“咱們家不是一般的家庭,爸爸還有其他的孩子,也有其他的事情,他的精力有限,所以不能像其他爸爸那樣陪著孩子玩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