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著面袋子,留下一句:你等我一會兒。
李紅軍就快步走了出去,不給徐慧珍阻攔他的機會。
在外面他轉悠了一會兒,找個僻靜的地方進入隨身空間,在雙面的面袋子裡灌了十斤大米,十斤高筋麵粉,拎了二斤豬肉,五斤雞蛋。
(不知道大家有沒有印象,二十世紀五十年代,那種搭在肩膀上的面袋子,兩頭都是裝糧食的兜。)
在空間裡抽了幾根菸,看著時間過去了近乎一個小時,他才從隨身空間出來。
從新走進小酒館,來到後院。
“慧珍,今個我給你露一手!”
徐慧珍看著李紅軍放在桌子上的米麵肉蛋,放下孩子:“李紅軍,這······”
李紅軍:“你也別說見外的話了,也別拒絕。”
“你吃不好沒什麼,但孩子呢?你吃不好就沒奶,孩子就要缺嘴,我也有孩子實在不忍心看孩子受苦!”
“你要是覺得過意不去,等你小酒館重新開業了,請我來喝酒!”
徐慧珍大眼裡蓄滿了淚水,更嚥著喉嚨,輕輕的‘嗯’了一聲。
李紅軍洗米做飯,開始切肉做紅燒肉。
鐵鍋裡燉著紅燒肉,架著蓋簾上面還蒸著雞蛋羹。
看著忙碌的李紅軍,徐慧珍忍不住心裡冒出一個很危險的念頭,好溫馨的一幕,這要是自家男人該多好?
“呸,不要臉!”
徐慧珍想著想著低下了頭,又紅了臉,暗罵自己不知羞恥。
飯菜做好,徐慧珍拿出家裡的酒給李紅軍倒了一杯。
“你喝酒,不過先說好我家的酒不好,都被公公饞了水的!”
李紅軍笑道:“沒事,喝一杯暖暖身子就行!”
席間,李紅軍問徐慧珍孩子叫什麼。
徐慧珍回道:“孩子爺爺突然過世,孩子還沒起名字!”
李紅軍想著劇情裡,徐慧珍的大姑娘叫徐靜理,就忍不住出言:“要不這孩子就隨了你的姓,姓徐吧!”
“反正他爸爸也是個不著調的,我也不打算讓孩子將來跟她爸爸相認,跟我姓可以!”徐慧珍想了想說道。
至於起名,李紅軍沒有給徐慧珍建議,他又不是徐慧珍的什麼人,也不是孩子的爸爸,交淺言深的道理他還是懂得,他幫助徐慧珍也是覺得她是個好女人,不想看她日子過得太艱難,更何況這點東西對於來說就是九牛一毛,甚至九牛一毛都算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