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
何雨柱斷了欲蓋彌彰的秦淮茹,絲毫不留情面:“我明白了,你說來說去不就是想讓槐花承認你是她媽麼!”
秦淮茹點點頭:“對!”
何雨柱不緊不慢點燃一根菸,吐出一個菸圈:“讓我來猜一下你的用意,你是看到槐花有出息了,後悔了,這個時候跳出來,就是想先佔住名分。”
“等以後槐花畢業,工作了,當官了,能賺錢了,你好佔她便宜,甚至你們一家子都要吸她血,吃她的肉,你以後的養老,小當,棒梗,以及棒梗的媳婦跟孩子,將來都要靠槐花來幫是吧?”
何雨柱呻吟了一會兒,見秦淮茹要反駁,連忙道:“或許你還惦記著一大爺家的房子,棒梗現在沒房住,沒工作,將來一大爺跟一大媽人沒了,你就可以讓棒梗搬進來住,是這樣吧?”
“秦淮茹,你不用否認,你就是這麼想的,因為槐花是女孩,終究是要嫁人的!”
秦淮茹震驚的看著何雨柱,她想不通,自己心裡的想法何雨柱是怎麼知道的?
被何雨柱倒出心事,秦淮茹沒法反駁,只能破罐子破摔了。
“槐花是我的女兒,我們有割捨不掉的血緣關係,這點誰都不能否認!”
“我承認!我有一些其他想法,但槐花是我女兒,給我養老不是應該的嗎?”
“小當是她姐姐,棒梗是他哥哥,以後她有能力了,相互幫助,互相扶持,有什麼不對的?”
面對秦淮茹這麼不要臉的話語,何雨柱也是無言了。
周圍只剩下吃瓜群眾的竊竊私語,指桑罵槐,詛咒,一個個用銳利的眼神,恨不得把秦淮茹活寡了。
秦淮茹面對指著,嘲諷,甚至是羞辱,只當做沒聽到,她的臉皮早就比紫禁城的城牆還要厚了,她也想到了自己會被人謾罵,所以早就做好了心理準備。
易忠海看著快要哭斷氣的槐花,氣的渾身發抖。
伸出手指著秦淮茹,怒喝:“秦淮茹,你不配為人母。”
女子本弱、為母則剛,這句話在秦淮茹的身上一點都沒體現出來。
看著易忠海被氣的捂住胸口窩,閻埠貴身為三大爺只知道看戲,何雨柱只能再次挺身而出。
“秦淮茹,當初可沒人逼迫你賣孩子,你現在想找後賬晚了,絕無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