閻埠貴搖搖頭:“你還是不瞭解秦淮茹的為人啊!等著瞧吧!”
於莉可不管那些,她上心的是給易忠海家送點什麼禮。
“眼前最重要的是,槐花的升學宴給一大爺家送什麼!”
閻解成舔狗一般,獻媚道:“還是我媳婦說得對,管他秦淮茹呢,還是琢磨一下給一大爺送什麼。”
閻埠貴伸出兩個手指:“直接送禮金,兩塊錢。”
閻解成:“爸,咱家這麼多人呢,去人家吃喝的話,有點少吧!”
“放屁,這是我跟你媽的禮金,你們兩口子的自己準備!”
閻解成跟於莉對視一眼,他們早就習慣了。
“於莉,咱們家也出兩塊錢吧!”
“也行,買東西還要票呢,還是給錢划算。”
一家子都是能算計的人,閻埠貴的兒女完全繼承了他的衣缽。
秦淮茹家一片沉默,沒人開口說一句話。
小當身為姐姐,不僅不為妹妹高興祝福,反而在心裡嫉妒妹妹,憑什麼她考上了,自己沒考上?
她不反思自己為什麼會高考失利,反而把萬能的怨天尤人。
棒梗就是一個典型的白眼狼,根本不在意這些事。
只有秦淮茹悔不當初,要是知道槐花能考上大學,當初說什麼也不會把槐花賣給易忠海。
可,誰也沒逼著她這樣做,後悔也晚了。
不甘心的秦淮茹,不斷的謀算著。
“我是槐花的親生媽媽,必須要在槐花身上分一杯羹,不能全都白白便宜了易忠海一家子······”
時間很快來到了初三,何雨柱把家裡的桌椅板凳借給了易忠海。
因為上午做飯,喜宴是下午開席的。
何雨柱一家跟易忠海一家三口坐在主桌上,劉家人跟閻埠貴家坐在一張桌上。
秦淮茹一家六口孤零零的坐在一張桌上,雖然人少又空閒的地方,但沒人願意跟她們接觸。
剩下一張桌,易忠海把院子裡的老人都上桌,易忠海做人不管怎麼樣,但做事絕不會讓你挑出毛病來,一切都以仁義為先。
易忠海作為主家,帶著槐花挨桌的敬酒,每個人不管是不是出自於真心,都會笑呵呵說幾句漂亮話,沒送禮的這個時候回掏出紅包給槐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