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月是個很聰明的姑娘,她一看八斤的樣子就知道是來尋求幫助的。
“二哥,爸已經下令了,家裡人誰也不許幫你,不許給你錢!”
“我就搞不明白,郝娜那個女人給你灌了什麼迷魂湯,你明明知道她的為人了,還要為了她拋家舍業?”
“······”
八斤張張嘴,不知該如何解釋,一切的辯解都顯得蒼白無力。
“哎,我也不知道為什麼,可能因為她是我的初戀,是我兒時的一個夢吧。”
“二哥,你現在跟這個女人撇清關係,爸還能原諒你,但你要是一直執迷不悟,這個家你就真回不去了!”
六月是妹妹,有些話點到即止,她也不能多說什麼,哥哥的感情問題她也不好過多參與。
“你自己好好想想吧,我還有事就先走了!”
六月從包裡拿出一沓錢,用來買單。
可是桌子上什麼都沒有,只有兩杯不要錢的清水!她這是在不違背父親的意願下,變著花樣在幫助自己的哥哥。
八斤把錢收起來的時候,眼睛都溼潤了。
她沒有再去找其他人,因為他知道,連妹妹都這麼說了,其他人更不敢暗地裡借錢給自己。
揣著幾千塊錢的八斤出去準備租房子,買房子他做不到,幾千塊錢雖然在九十年代是筆不小的數目,但在京城買房子還是杯水車薪,一套房子沒有幾萬塊根本買不到。
如果他這個樣子讓何雨柱看到,何雨柱都會忍不住吐糟他:舔狗。
舔狗,舔狗,舔到最後註定一無所有。
租好了樓房,八斤回到郝娜家的時候,飯菜都涼了。
周玉榮:“八斤回來了,快坐,我去給你熱飯!”
郝娜:“八斤,你幹嘛去了?怎麼才回來?”
“我跟媽一直在等你回來一起吃飯!”
八斤:“你不是想每天能洗熱水澡,不想排隊上廁所嗎?”
八斤掏出鑰匙:“這是鑰匙,我出去給你租房了!”
周玉榮這時熱好菜進屋:“亂花錢,租房多貴,等以後買一套房不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