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路上盡是坑坑窪窪的路面,七百多公里的路程何雨柱硬是從早開到晚,二人連午飯都沒吃,到了許昌已然天黑了。
何雨柱開車載著清霞一路打聽,來到了許昌內燃機配廠,她姐夫錢深永在許昌內燃機配廠工會上班,姐姐在內燃機配廠幼兒園當老師。
到了內燃機配廠的時候,這裡早已下班沒人了,何雨柱帶著清霞跟看門大爺打聽了,清霞的姐姐家的方位。
到了地方清霞一副為難之色,因為姐姐家的住宿條件太艱苦了,二人站在一座平房外面,看著房內亮起昏暗的燈光,聽著嬰兒的啼聲,籌措著腳步不知該不該進去。
清霞姐姐林莉家的住宿條件,顯然無法同時接納他們倆人。
因為時代的原因,清霞無法入住招待所,她是跟著何雨柱一行人回到內地的,所以她也沒辦理臺胞證之類的手續,許昌不是京城,何雨柱也不能因為睡覺的問題就大張旗鼓的動用關係。
這一晚,倆人註定要在車裡對付一夜了,何雨柱不可能扔下清霞自己拿著身份證去招待所開房間。
八月的許昌氣溫還很高,住在車裡倒是不冷,但晚飯需要解決了,這個時候供銷社早就沒人了,連做小生意的都已經收攤了,何雨柱跟清霞只能吃著早上從家裡帶來的包子。
已經涼透的包子,還有一根麻花,喝著軍用水壺裡冰涼的清水,倆人也算是沒餓到肚子。
為了安全著想,何雨柱把車開到了許昌市公安局門口,倆人就靠在車裡看著窗外星空點點跟皎月。
清霞:“何先生,沒想到姐姐的日子過得這麼艱難!”
何雨柱:“內地正在高速發展,日子會好起來的!”
“清霞,別總是叫我何先生了,太見外了,親近一些的朋友都之呼我柱子,你要不好意思也可以交我一聲柱子哥!”
在這個漆黑不見五指的夜,何雨柱註定看不到清霞的羞澀。
清霞覺得柱子或柱子哥太親密了,她叫不出口,但似乎總有一絲甜甜的味道縈繞在心間。
“我還是叫你何大哥吧!”
“對嘛,就該這樣,我們是朋友,是知己······”
聊著,聊著,何雨柱打了個哈欠,不知何時已經響起了鼻鼾聲。
清霞卻沒了睏意,歪著腦袋,藉著月光偷偷看著何雨柱,已經年過三十的清霞竟然像個小女孩一般,臉紅了。
朋友,知己,真的只是這樣嗎?
清霞忍不住捫心自問,不知什麼時候這個比自己大十幾歲的男人,已經不知不覺的佔滿了自己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