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院走廊裡。
閻解放:“大哥,你是家裡的老大,咱們住院了,你說這事怎辦?”
閻解曠:“大哥,這事可是你跟咱爸起的頭,你到是哪個主意啊!”
於莉:“解放,解曠,這事可是咱爸挑的頭,跟你們大哥無關,我們家也沒少損失,解成他能有什麼辦法?”
閻解娣:“大嫂,話不能這麼說吧,要不是你們慫恿咱爸,咱爸能讓我們幾個砸鍋賣鐵來囤君子蘭嗎?”
“之前我就說賺點就賣,我大哥可是跟咱爸不同意的,非要在漲一漲······”
閻家又內訌了。
最後還是閻埠貴醒來,下了決定,賠多少錢都認了,只要把糟心的君子蘭給賣出去就成,及時止損,收回多少錢就交給命運了。
閻家開始拋售君子蘭,此時的君子蘭價格一落千丈,暴富夢隨泡沫一起破滅,只留下一地雞毛,一盆君子的市場價20塊。
與之前有天壤之別,無數人捧著君子蘭欲哭無淚。
閻解成帶領著弟弟妹妹,猶如受到千刀萬剮,挖心般疼痛的賤賣君子蘭。
起初還能賣到20一盆,漸漸的15一盆,10元一盆,最後品相不好的5元錢他們都賣了。
賣了千八百塊錢,幾個兄妹還沒分到手呢,就被三大媽拿去給閻埠貴交住院費了。
兄妹幾人傻眼了,原來他們還是沒算計過自己的老爹。
閻埠貴讓賤賣君子蘭為的就是自己的醫藥費。
這讓幾個子女很難接受,閻埠貴出院後發現,幾個子女都拖家帶口的住到他的家裡。
“爸,您也別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的,我們沒出去了只能來您家棲身了!”
“爸,我二哥說得對,如果不是你慫恿我們,我們能落得這步田地嗎?”
“往後啊,我們就在您這吃住了,誰讓我們現在沒地去呢!”
“爸,雖說嫁出去的女兒,潑出去的水,但我們家也讓您坑的不輕,也只能在您這落腳了!”
閻埠貴自食惡果,只能忍氣吞聲了。
不改本性的他繼續算計兒女:“那暫時就這樣吧,誰讓我是你們的父親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