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站起身來,用只有兩個人才能聽清音量,小聲道:“秦姐,我何雨柱的便宜可不是那麼好佔的。”
秦淮茹水汪汪的大眼睛,意味不明的看了他一眼,轉身走了。
夜,漆黑如墨。
喝完酒身上暖烘烘的也不怕冷,騎著腳踏車再次來了老鄉家裡。
照舊是二百斤白麵,二十斤豬肉,換了虎骨酒,黃花梨雕花炕櫃。
東西全都扔進隨身空間,再次踏上了回程的路。
“呼······”
“這酒夠勁!”
回到家,何雨柱為了去去寒,迫不及待的喝了一杯虎骨酒,烈酒入喉,感覺整個人都火燒火燎的,渾身躁得慌。
賈家的炕上,秦淮茹翻來覆去的睡不著,腦海裡總是浮現何雨柱朝著漏出壞壞的笑,還有他肆無忌憚的揉捏自己手,感覺好丟人,不僅臉上燒得慌,連身體都開始燒得慌。
這晚,他又夢見了美酒佳人,早上不出意外,又要換褲頭了。
這一夜,秦淮茹也做夢了,早上醒來也要換短褲了。
早上,何雨柱喊傻水煮了小米粥,烙了幾張蔥油餅,吃著鹹鴨蛋,銅錢橋的榨菜。
“雨水,蘋果你拿去吃吧!”
何雨柱把藏在衣櫃裡的冰果拿了出來。
“哥,你在哪弄的蘋果?”
大冬天的,蘋果可是稀罕物。
“給你,你就接著,哪那麼多廢話,給一領導做飯,領導送的。”
何雨水開開心心的接過,裝著蘋果的網兜:“哥,我今天去我物件家裡,正愁沒什麼拿的呢。”
“行吧,你開心就好,但也別忘了給自己留兩個吃!”
傻水知道討好未來婆婆,這是好事,免得嫁過去婆媳不和,受氣。
何雨柱想著自己在廠領導面前也混了個臉熟,以後找機會給傻水調到軋鋼廠上班,也免得她在紡織廠三班倒,上夜班太熬人了,她同學於海棠不就在宣傳科當播音員麼。
“妹子,你想不想換個工作,哥過些日子想轍給你調到軋鋼廠,去宣傳科上班怎麼樣?”
何雨水激動了:“哥,真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