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漆黑而漫長。
傻水吃完飯走了,偌大的屋子就剩何雨柱一個人,顯得孤零零的,在這個沒有網路,沒有手機,沒有電視,甚至沒有音樂的時代,除了喝酒,何雨柱不知道該幹些什麼。
養只貓,還是養條狗呢?每天擼擼貓,逗逗狗,也好排遣一下寂寞。
“傻柱,在嗎?”
就在他吃飽喝足,門外傳來了秦淮茹的聲音,本不予搭理秦淮茹,但秦淮茹那一股子鍥而不捨的精神,讓他怕了。
秦淮茹似乎跟他卯上了,你不開門我就不離開,這大晚上的一個寡婦敲單身漢的門,傳出去不好說也不好聽啊!
“秦姐,我不在,有話白天說!”
何雨柱感覺秦淮茹就像個狗皮膏藥,甩都甩不掉,打不得,罵不得,讓人十分惱火。
“傻柱,你開開門,我有事跟你說。”
“吱嘎!”
何雨柱開了門,臉上無奈,心中更惱火:“有事進來說吧!”
秦淮茹來到桌前,坐在凳子上,見到滿桌子的雞魚肉蛋,嚥了咽口說:“傻柱,秦姐是不是哪裡得罪你了,今天你都不幫著秦姐跟棒梗說話。”
“秦淮茹,我憑什麼要幫你?更何況,棒梗偷許大茂家的老母雞是事實!”
“難道你想讓我替棒梗背黑鍋嗎?”
秦淮茹雖然心裡如此想的,但被何雨柱叫破心思,她即便臉皮再厚也不能承認啊!
見到黑著臉,語氣不善,之呼自己大名的何雨柱,秦淮茹的眼淚說來就來,不去當演員可惜了,不論秦淮茹在如何表演,何雨柱都不會上當的,就那麼一動不動,冷冷的看著。
秦淮茹心裡心底發慌,總有一種長期飯票要丟了的感覺。
“秦淮茹,你這大晚上找我就這事?”
何雨柱早已經開始不耐煩了,準備開始趕人了。
“我找你當然有好事,我準備把我表妹介紹給你,咱們倆家沾了親,你不得更幫我們家了!”
為了繼續套牢何雨柱,秦淮茹把在家裡跟婆婆商量好的計策,說了出來。
何雨柱笑道:“我發現這世界上最聰明的就是寡婦。”
秦淮茹給了他一個大白眼:“去,胡說八道。”
何雨柱的笑是憤怒的笑,秦淮茹理解錯了。
此時的何雨柱心裡憤怒,已經達到頂點了,這秦淮茹為了繼續吸自己的血,果不其然動了給他介紹物件的心思,想著倆家成了親戚後,名正言順的繼續吸血敲髓。
或許是喝了點酒,也或許是帶著一絲報復的心裡,何雨柱給秦淮茹倒了杯酒,順便不著痕跡的摸了一下秦淮茹的玉手:“來,秦姐,陪弟弟喝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