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人,罪犯唐五妹在沒有行醫證的情況下,給人開方面診,證據確鑿,這就拿下,押進大牢……”隨著徐大人言辭激烈的話,唐焰心忍不住笑了。
“呵呵——”
“你笑什麼?”錢老三被這入耳的笑聲,笑得頭皮發麻,他到底是心虛,他可沒有錢老大和錢老二那般鎮定自若。
“我笑你們啊!當著以為什麼東西都能肖想嗎?瞧瞧你們,想得多美啊!”唐焰心雙臂抱著胸口,無視周圍橫過來的利劍,就這麼坦坦蕩蕩的站著,氣勢之大,簡直不要太雄厚。
這便是一個人的底蘊,她就不該被如此誣告。
然而,雖然情況是這麼一個情況,但東吳國的法律就是如此,沒有一個人能逃過此劫。
“大膽唐五妹,還不束手就擒。”徐大人連連給唐焰心使眼色,想著先把人押走,以後的事情以後再說。
誰知道,唐五妹這傢伙,如此愣頭青,非要在此說個黑白分明,他就算有心幫她,也很難啊!
然而,唐焰心像是沒有看到徐大人的示意,依舊不改自己的風範,掀起眼皮子目視著錢家三老頭。
坦白說,他們這輩子坑了那麼多的人,更是阿茲錢家的庇護之下,致使無數人妻離子散,他們照樣活的比誰都滋潤,充分說明了有錢有勢,就可以任意妄為。
面對於這樣冤屈難伸的唐焰心,他們還是第一次覺得,心裡有點涼颼颼的。
總感覺哪裡怪怪的,頗有一種不詳的預感。
事實上,他們的預感是正確的,他們確實要遭殃了。
因為,在很早很早之前,唐焰心和周秦淮就做了今天這個局,眼看著事情醞釀的差不多了,她才要收網的。
“大人,您還等什麼,拿下她啊!”
“一定要小心她的銀針,那玩意在她手裡,能殺人勒!”
“可不是,她這個樣子,就是心虛啊!此時不抓她,何時抓她。”
錢家三老頭迫不及待的進言,沒有辦法之下,徐大人只能揮了揮手,準備讓官兵以武力鎮壓,把唐焰心給拿下。
殊料,在實施抓捕之前,唐焰心忽然開口道,“敢問我是犯了什麼罪?”
“哼,你沒有行醫證,亂給人抓藥配藥,想要毒死我們,這個罪,你不認也得認。”錢老大停止著胸膛,信誓旦旦的道。
唐焰心笑了笑,嘴角勾勒著迷人的弧度,漆黑分明的眼眸之中,滿是精明算計,她嗤笑了一下,朝著眾人環視一圈,慢吞吞的道,“哦?誰說我沒有行醫證了?”
話音剛落,所有人都呆滯了。
是啊!
萬一人家持有行醫證呢?
這事又該如何批判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