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家的少爺真是人美又心善啊!”
唐焰心回瞪,絮絮叨叨的嘟囔著,“一定要做個厚實的,不能省布料。”
周秦淮:“……”
“可不是,我從未見到過這樣的活菩薩。”
唐焰心回手抓住周秦淮的袖子口,惡狠狠的嘟囔道,“對,你以後也看不到了。”
臨走前的步伐,愣是走出了凶神惡煞的感覺。
錢通老大爺似的坐在賭坊門口,遠遠的就聽到下人彙報,週二少爺來了,帶著唐老闆來了。
“呦,什麼風,把你倆給吹來了?”錢通吐出嘴裡的瓜子皮,一抬頭就被唐焰心的氣焰給鎮住了。
不是,這誰惹到她了?
整的好像他一個開賭坊的,欠了她多少錢似的。
“聽說你們兩個合夥搭了個施粥點,一開就是一個月啊!周老二勞心這些破事也就罷了,你怎麼也跟著一起了?”錢通說這話的時候,看著唐焰心一臉的恨鐵不成鋼,分分鐘覺得周老二帶壞了自家兄弟姐妹。
唐焰心不屑的眼神掃過,滿臉驕傲的道,“我樂意。”千金難買我樂意,就是這麼個理兒。
錢通搖了搖頭,嘖嘖稱奇的道,“純屬自己找罪受,那麼多災民,跟個蜂窩似的,這家裡得有多少糧食,才夠你們這麼耗下去。”
“人家這是心繫天下,你懂個鬼!”唐焰心鄙夷的道。
完全忘記她之前的想法,那時候她還說人家太綠茶,裝成活菩薩只為討個好名聲嫁人去。
如此雙標的人,全天下再也找不到了。
錢通見唐焰心如此頑固,不由得驚奇的看向周秦淮,格外無語凝噎的道,“你給她灌了什麼迷糊湯藥,她都敢這麼誇你了,我是錯過了什麼事了嗎?”
“不知道,大概是吃錯藥了吧。”周秦淮優雅的坐下,語氣一如既往的平靜如水,只是當他就勢摘下白色斗笠的時候,唐焰心忽然動了。
“咳,戴著吧,他挺晦氣的,不易見他。”
錢通:“???”
特麼的,大夥快來瞧瞧,這女人有多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