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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袁旭東煉製丹藥,並想用高慧來試驗一下那種讓女孩子渾身發燙的禁藥之時,趙盼兒正坐在宋引章的床頭溫柔道:
“引章,你是哪裡不舒服嗎?要不我還是請個郎中過來替你好好看看吧?”
“姐姐,你不用擔心,我沒事的,就是有點兒累了,現在已經完全好了!”
見趙盼兒,孫三娘,還有銀瓶丫頭都圍在自己床頭,宋引章不由地面色微紅,她穿著一件白色的單衣便從床上走了下來,滿臉羞紅地微微笑道:
“你們看,我都已經沒事了,對了,今天茶坊裡的生意怎麼樣了,忙不忙啊?”
“生意不怎麼好,我們幾個就在茶坊裡閒了一整天,基本上什麼事情都沒做!”
孫三娘說道,說著,她看了一眼臉色水潤光澤的宋引章,見她神態慵懶,眸光溫柔似水,眼睛裡面不由地閃過一絲笑意,這哪是身體不舒服啊,分明就是貪嘴偷吃大餐好嗎?
似乎是感覺到了孫三娘藏在眼睛裡的笑意,宋引章不好意思地低下了頭,她一邊穿衣裳,一邊關心道:
“昨天不還好好的嗎?怎麼今天就不行了?”
“沒事,這生意不好的原因我知道了!”
看著柔柔弱弱的宋引章,這時候,趙盼兒也明白了過來,肯定是早上那會兒,自己和三娘,還有銀瓶那丫頭出門以後,袁旭東拉著宋引章瘋玩了一早上,加上那奇奇怪怪的丹藥,就宋引章這弱不禁風的身子骨,經過袁旭東那蠻牛似的粗魯對待,不在床上躺一整天才奇怪呢,這個壞人,也不知道憐惜憐惜引章,就跟蠻牛似的,只知道自己舒服,心裡想著這些女人閨房裡的趣事,趙盼兒看向宋引章戲謔地說道:
“引章,我不在的時候,凡郎有沒有欺負你呀?”
“姐姐”
聽見
趙盼兒點破自己的糗事,宋引章羞得滿臉通紅地道:
“你笑話我,我不跟你說了!”
“好了,這些閨房裡的事以後再說吧!”
相比宋引章貪嘴偷吃這件事,孫三娘要更關心茶坊裡的生意為什麼突然就不好了,畢竟她比趙盼兒和宋引章大了不少,早就過了年少無知和食髓知味的年紀,她看向趙盼兒直接問道:
“盼兒,你說這生意不好的原因是什麼呀?”
“事情是這樣的......”
趙盼兒將自己從袁旭東那兒打聽來的東京人的飲茶習慣又給孫三娘,宋引章,還有銀瓶丫頭講了一遍,聽完以後,孫三娘恍然大悟道:
“原來是這麼回事啊!”
這時,孫三娘突然靈機一動,想到住在三元客棧那會兒,每次只要宋引章一彈琵琶就能吸引來許多客人駐足圍觀,想到這,她不禁看向宋引章笑道:
“引章,你明天啊,就把琵琶帶到茶坊去,一天彈他個五六回,肯定能招來不少生意!”
“給那些茶客彈琵琶?”
看了孫三娘一眼,宋引章心裡不痛快,她是江南第一琵琶高手,精通音律,以前也都是給像是錢王太妃那樣的達官貴人彈奏琵琶,更何況,她現在根本就不缺錢財,她自己就有錢,袁旭東又給了她許多的聘禮,身家比一般的商人還要富裕,就茶坊做的那點小生意,進店喝茶的也都是一些賺辛苦錢的販夫走卒,她才不會去做這麼有失身份的事,這些想法一閃而逝,她看向孫三娘和趙盼兒連連搖頭拒絕,鼓著腮幫子有些委屈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