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個人走的路不一樣,沒有規定的第一步第二步,章安仁是不會賣房子炒股票的,你就死了這條心吧!”
“你別聽南孫的!”
蔣鵬飛不耐煩地擺了擺手道:
“她現在說她什麼都不在乎,什麼都不稀罕,好,如果結婚以後真的什麼都沒有的話,也別說什麼都沒有。
就拿吃早餐這件事來說好了,一個禮拜七天,要是有一天早餐重複的話,或者說晚上回家吃的銀耳羹多放了點糖的話,她都會在那裡嘰裡呱啦的一頓抱怨。
所以,小章同志,你想娶南孫的話,不是你帶幾盒營養品幾袋點心就能搞定的,懂了嗎?”
見章安仁沉默著不說話,蔣鵬飛看向正往餐桌端湯的孫阿姨道:
“孫阿姨,你說,我說的是不是啊?”
“是的啊!”
孫阿姨一邊上湯,一邊看著高雅端莊的蔣南孫道:
“我們家小姐從小到大吃好的,用好的,所以啊,有點不好的地方的話,肯定會不舒服嘞!”
說罷,她端著杯具走向章安仁,章安仁以為她要給自己換一杯熱黃酒,連忙捂住自己的酒杯婉拒道:
“孫阿姨,我不用了,謝謝!”
“不是的,不是的!”
孫阿姨微微搖頭,一邊將章安仁的酒杯放進更大的套杯裡面,一邊示範著解釋道:
“你看,就像這樣,給你換個熱水,這酒要涼了,不能去寒氣的!”
“唉~~”
看著什麼都不懂的章安仁,蔣鵬飛直接唉聲嘆氣一聲,然後看向袁旭東和朱鎖鎖道:
“小袁,鎖鎖,你們說,我讓章安仁賣房子炒股票是不是為了他們好?”
見話題又扯到自己身上,袁旭東笑著說道:
“南孫從小就是錦衣玉食,伯父擔心她不適應結婚後的平淡生活,出發點還是很好的,正所謂殫竭心力終為子,可憐天下父母心!”
與袁旭東的避重就輕不同,朱鎖鎖直言道:
“蔣叔叔,南孫就像豌豆上的公主,雖然我不認為章安仁可以給南孫幸福,但是我尊重南孫的選擇,至於賣房子炒股票這件事,我不懂股票,只是聽袁先生說過,股市很可能會大跌,您最好還是把自己的股票都賣掉,免得損失慘重,更不要說讓章安仁賣房子炒股票了!”
聽到朱鎖鎖這樣說,蔣家眾人都看向袁旭東,蔣鵬飛更是直接開口道:
“小袁,你說說看,股票市場,尤其是精言集團的股票,未來走勢會是什麼樣的?”
袁旭東喝了一口黃酒,然後直接侃侃而談道:
“近期全國性社保基金入場,股票市場,包括精言集團的股票在內,大機率上漲,等上漲到頂點以後,形式很可能會急轉而下,然後大幅殺跌,跌到最低點之後,再次上漲,漲漲跌跌,這就是我的看法!”
聽到袁旭東這樣說,蔣鵬飛微微點頭道:
“股票就是這樣漲漲跌跌的,只有波動起來才能賺錢,只要公司不退市,總有賺錢的那一天,精言集團是大型房地產公司,旗下那麼多的商場酒店,不知道影響多少人的飯碗,這樣的公司大而不能倒,買入以後肯定會有賺錢的那一天的,小袁,我這樣分析沒錯吧?”
聞言,袁旭東微微點頭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