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當莫墨默從劉子素的房間簡單的收拾了兩套內衣放在自己的手包後，下樓來對劉子素又摟又抱。
“路上小心點。”
劉子素走到門口，看著莫墨默正要開啟車門。
大年三十那天下午兩人各自開了一輛車回來，莫墨默就是預備了打算初一就回家的，結果劉子素硬拉著她待了一個星期。
莫墨默朝她展顏一笑，拉開車門正要上車，正推車兩胞胎嬰兒車的周桂芬從後院繞了過來，看見莫墨默正要上車，奇怪的問道：“莫小姐要回去了嗎？”
她停下開啟車門的動作，看向周桂芬，以及她跟前的嬰兒車。
“周姨，這都初九了，碧湖那邊還沒開火呢，總得回去看看，有點人氣才行。”
周桂芬點點頭說：“也是，過年不比平常。”
莫墨默得意的朝劉子素笑笑，劉子素捂著額頭不耐煩的朝她揮揮手，示意她要走快走，免得自己反悔。
剛轉身的莫墨默卻咬著嘴唇，又回過身來，看著周桂芬跟前的嬰兒車。
周桂芬見到莫墨默的動作愣了愣，心裡笑了笑，主動推著車來到莫墨默的跟前，右手抱起一個孩子，用左手舉著小寶寶的手輕輕揮動。
“來，跟媽媽說再見！”
小傢伙嘴裡咿呀咿呀的叫著。
莫墨默聽見‘媽媽’這個詞，收回了剛伸出去，想碰碰她小手的手。
周桂芬微微一愣，沒有說什麼。
這時候劉子素走過來，對周桂芬笑道：“周姨，莫墨是小姨，我才是她們的媽媽，你可別說漏嘴，讓外人聽見了。”
周桂芬心裡苦笑連連，臉上欲言又止地嘆了口氣，沒再說什麼。
劉子素抱起剩下一個孩子，學著周桂芬剛才的動作，輕輕地揮了揮著寶寶的小手，小聲的說：“跟小姨再見！”
周桂芬和劉子素一人抱著一個孩子，做著同樣的動作。
莫墨默看著這一幕，心中驀然一痛，輕輕嘆了口氣，一句話也沒有說，轉身拉開車門，驅車離去。
周桂芬直到莫墨默的車消失在眼前，才嘆氣道：“可憐這孩子了。”
劉子素微微一笑，跟周桂芬注視著同一個方向，輕聲說：“她只是需要一個適應的時間。其實她說的沒錯，這兩個孩子就是她的罪孽。我不奢求她能喜歡她們，但也不希望她憎恨她們，孩子是無辜的。”
“大小姐，委屈你了。”
“不委屈啊。走吧，進屋吧，有點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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