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姐,我不會唱歌也不會跳舞,還是算了吧!”葉楚楚不樂意上臺。她確實什麼都不會,不像城裡的學生,從小就學各種樂器和特長,各種晚會就是他們露臉的時候。
學姐的性格比較強勢,不喜歡她退縮:“不想上也得上,你可是新生代表,讓大家看看我們的狀元不是隻會死讀書的人。”
葉楚楚還是不樂意,表演節目還要排練,有這時間乾點什麼不好。她想在京城買房,也一直沒時間去看房。
“你挑個簡單的詩歌朗誦。”學姐身為學生會的文藝部長,可不允許葉楚楚再三拒絕。“詩歌朗誦我也不會。”
學姐命令葉楚楚必須上臺表演:“我找人教你。”
她認定葉楚楚是在故意在推脫。學校那麼多文學社,校園裡每天多少人當眾讀自己寫的詩,多簡單的事,怎麼可能有人不會。
葉楚楚是真不會,她不像其他同學對詩歌是發自內心狂熱。她不討厭詩歌,但是更喜歡賺錢,可見她骨子裡就是個沒有文藝細胞的大俗人。
大毛在南方買地的行動也一切順利。
一些偏僻地段的荒地,村裡見人願意買,連價格都好商量。他們也不不管大毛買下來幹什麼,反正收到錢就行。
大毛不是用個人名義買地,而是註冊公司後用公司名義買地。,所有的交易程式也合理合法,完全沒有違規之處。
錢付出去,地到手,大毛才開始發愁。長滿雜草的貧瘠土地,誰會租來種菜?
葉楚楚完全不擔心這個問題。土質肥沃的地租出去種菜,貧瘠的地用來種花木,只要不荒著長雜草就行。
她的一句話,大毛和二毛跑斷腿。租出去的地可以不管,種花木卻需在他們事事操心。從買花木苗到種活,這中間多少事,少盯一眼都不行。
哪怕有請工人幹活,二毛也被曬成黑碳,他以前可是長得像小白臉。
大毛也不會比二毛強,他倒是沒有曬成黑碳,但是他天天也睡不著覺。自從註冊公司後,他就覺得公章放哪都不安全。
他沒想到自己還有搖身變成公司法人的一天,每天夜裡都要抱著公章才能睡覺,白天也是公章不離手,走哪都帶著。
葉楚楚笑得不行,寫信問他:“上廁所也帶著?”
大毛一本正經回覆:“當然帶著。”他連交給二毛都不放心,就怕他被人哄騙隨便蓋章,萬一欠下債務就完了。
葉楚楚想他大可不必如此小心,但想到大毛自從當上公司法人後,倒是一改過去的做事風格,努力學習做正經生意,她也就熄了這個想法。
當大毛向她彙報好訊息,又新開一家報刊亭,京城已經飄起大雪。
學姐要檢查她的節目,葉楚楚才驚覺元旦馬上要到,而她的節目還沒影子。
她找學姐求情:“能不能換個人上臺?”她知道系裡有很多人想上臺表演節目,為什麼偏偏要選中她。
學姐無情地拒絕:“我明天再來,你要沒準備好,我天天來,一直到你準備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