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上去和普通的項鍊沒有什麼區別,也沒有任何玉石被研磨敲開的痕跡,而且種水清透,一眼便望到底,任何雜質都沒有。
他是怎麼做到的?
祁修然一把摟住了正在沉思的溫顏,將她往懷裡帶,小姑娘被迫坐到了他的腿上,小小的一團。
他的懷抱帶著灼人的溫度,貼在她的背脊。
大手慵懶地從她頸肩挽過,放在她的面前,食指剛好撫上項鍊的兔鼻子上。
“祁修然。”溫顏喚了一聲。
身後有人淡淡的應。
懷裡的人兒微微側身望著他,鼻尖聳動,“你是不是噴了香水?”
雖然之前就覺得,他身上自帶那種清冷的木檀香很好聞,但現在怎麼感覺,這種味道變了……
變得更加讓人把持不住。
該不會是他偷偷噴了什麼斬女香吧?
“沒噴。”
祁修然將她往懷裡壓了壓,深邃的眸底比平時更沉幾分,像沁過烈酒,目光醉人的流連在她長長的天鵝頸上。
直覺告訴溫顏,今天的祁修然有些危險。
她心下慌亂,連忙從他懷裡起來,找了個藉口上樓去。
直到關上門,溫顏的小心臟還是依舊撲通撲通的,如同有隻小鹿在裡頭死活的撞。
她略微氣喘地靠在門上,真是要命了,下次真得去醫院檢查一下才行。
祁修然看著那道緊閉著的門,眸光閃了一下,許久,才輕輕笑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