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簡單漱洗一番,溫顏將自己雜亂如雞窩的頭髮理了理,隨手紮了個低馬尾。
等候在大廳的官新月看到溫顏,立馬從沙發上站了起來,衝她驚喜的招了招手,神色激動。
溫顏剛一坐下就被她握住了手,官新月牽著她,“我之前來找你,餘媽說你出國旅遊去了,可想死我。”
出國旅遊?
溫顏遲疑了一秒,隨即飛快反應過來,“啊是,趁著天氣不錯,訂了機票就去了。抱歉啊,沒有提前通知你。”
“你下次可不許這樣了,這次我就先原諒你。”官新月故作生氣的嘟嘴,唇角揚笑間,目光不經意的瞥向正在倒牛奶的祁修然。
他的眸色一如既往的清冷,彷彿世間沒有什麼能入他的眼一般。
那雙骨節分明的手端起牛奶杯,晃了晃。
官新月收回的視線不由自主的落在了溫顏的身上,略微有些不滿,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哪裡比不上她。
要不是她從小父母車禍雙亡,寄養在祁家大宅長大,她又怎麼會能和她們家,和真正的豪門接觸。
更別說能和祁修然在一起。
官新月的心思埋在心底,臉色卻是一副笑意盈盈的模樣,熱絡的和溫顏聊著天。
溫顏敷衍的回著話,興致缺缺,她靠在沙發背上,歪著頭,一副思緒神遊的模樣。
祁修然摸了摸杯身,溫度剛剛好,這才放到溫顏的手裡,“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