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衛安還不記得自己和楊彪有這麼好地關係,當初在洛都時雖然偶爾會有些交道,但要說交情很深,那根本就是扯淡,楊彪,可謂是朝中士人的一面旗幟。
但是衛安還不能把這些話說出來,只能拱手寒喧。
楊賜說:“鎮南候重奪朔方,重創蠻奴,實乃我東洲自大將軍以來,從未有過的大勝,老朽聽聞此事,興奮不已……特別是那殺胡令,更痛快淋漓,此事當浮一大白。”
老頭說的很客氣,讓衛安都覺得不好意思。
“老大人客氣!”
“卻是鎮南候客氣了……昔年東洲軍威武,如今重現邊塞,這是我東洲的福氣啊。若非鎮南候,那朔方不曉得何時才能重回東洲,那胡蠻之亂,也不知道何時才能平息……老朽聽聞鎮南候要回洛都,故而在此準備了酒宴,還請鎮南候莫要推辭。”
衛安連連拱手,有心拒絕,可是楊賜卻一意要求。
沒辦法,衛安也只好點頭同意。
想想也沒什麼要緊的事情,停留一晚,了不起明日加快些速度就可。
從這曹陽亭一路南下,只需兩天的時間就可以到達函谷關,天已經晚了,索性休息一下?
於是,衛安就在曹陽亭邊安營紮寨。
楊賜也很熱情,命人殺牛宰羊,犒賞三軍。
衛安卻總覺得有些不太對勁兒,沒別的原因,這楊賜未免有點過於熱情了。
秘密將鞠義和徐晃找來,輕聲道:“一會兒讓大家小心一點,最好吃咱們帶來的東西,楊賜所帶來的酒水食物,儘量不要碰觸……這老頭,似乎在耍花招。”
王戎面色一冷,看著遠處正熱火朝天干活的人們。
“這些人既然有問題,主公何不……”
說著,比劃了一個手勢,那意思是說:殺了他們。
衛安搖搖頭,“弘民楊氏,非尋常世族可比,當小心對待,若是錯殺了,只怕會招惹很多的麻煩。如今之計,需暗中觀察。大家總之要小心,莫著了道兒。”
“喏!”
正說著話,就見楊賜在一少年的攙扶下,從遠處走來。
“鎮南候,酒宴已經擺好,還請鎮南候賞臉啊!”
衛安立刻綻放出燦爛的笑容,雖然那一笑地時候,比哭好不了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