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安也知道郭嘉地這種憂慮,長出了一口氣,“奉孝你不用擔心我,什麼該做,什麼不該做,我心裡很清楚。不過就如你所說,總是這樣子被動的捱打,實在是有些不舒服。”
“呵呵,熬過去,就該他們不舒服了!”
郭嘉手指遠處匈奴軍聯營,淡淡的一笑。
不過,他的笑容突然在臉上凝固,蹙眉直視前方。
“有人過來了!”
衛安也轉身向城外觀望,只見殘陽下,一人一騎自匈奴大營中疾馳而來,在城下勒馬。
衛安做了個手勢,示意城上計程車兵不要輕舉妄動。
衛安眯著眼睛,向下觀看,見那馬上之人的相貌,頗有些眼熟。
那人身高八尺有餘,生的面如粉玉,目若朗星,頭戴虎頭亮銀盔,身披亮銀甲,細腰乍背,胯下一匹西域特產的白龍汗血寶馬,馬背上掛著一對八寶亮銀錘。
只看那錘頭,大如人頭一般,一看就是極具份量。
那人朝著城頭上的衛安拱手,“衛安,還認得我嗎?”
衛安一蹩眉,心道:看著打扮,應該是劉虞的那個女婿,有點面熟,可想不起來。
當下冷笑一聲,“可是那南匈奴的錘子兄弟?”
言語中,帶著不屑一顧的口吻,錘子可不是什麼好話。
也難怪,像劉虞這樣的人,若在後世,那是典型的漢奸,劉虞的女婿,自然也是漢奸幫兇。
閆行沉默了片刻,他淡然一笑:“衛安,我不和你做口舌之爭,明日卯時,城下決戰。”
說完,也不等衛安回答,閻行拔馬便走。
一時間,所有的目光都集中在了衛安的身上,這是在下戰書啊,若是不答應,還真的有點麻煩。
如今大城塞計程車氣,全都集中於衛安一人身上。
如果衛安拒絕了,對於漢武軍計程車氣,無疑會產生巨大的影響。
衛安自然不會害怕什麼錘子將軍,只是,這閻行是什麼意思?
郭嘉也陷入了沉思,疑惑的看著遠處的匈奴大營,眉頭緊蹙在一起,一言不發。
典韋說:“主公,有我呢,我去教訓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