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明宣一個人在那裡縱然是有淚不輕彈,一頭白髮看著真叫人心酸不已。那女人鬧出這樣的事端無非是想要攀個高枝罷了,高枝到頭來倒是也攀上了卻也丟掉了卿卿性命。最可憐的還是這兩個恩愛夫妻,偏偏弄成了這樣天各一方。
“有件事情姑娘一定不會不感興趣。”關於這一點男子倒是十拿九穩,說起來也算是在成全裴明宣。“傳說中你父親的陪葬中有一件寶物,有無數人準備去……宣王得到訊息後已經發下禁令,誰敢動便殺誰。而這個傳說的源頭,是董清源!”
且不管這件事情是誰傳是說,反正元書涵現在的臉色就已經證明了一件事情。那幫準備挖掘元書涵父親吩咐的人,現在都可以說得上是死期將近!元書涵可不是一個軟釘子,沒看見董清源之前都被收拾的那麼狠麼。
這兩年裴明宣多少有些唯我獨尊,尤其是在這件事情上更是寸步不讓,皇上也站在了裴明宣這邊。這大概就是那幫人唯一不敢妄動原因,當然珍寶背後肯定少不了機關,更何況還是元書涵那樣的女子,那個極為精通醫術和毒術的女子親手下的葬。
這件事情實際上他們都清楚,就是董清源引出元書涵的一個辦法而已。裴明宣縱然知道這個方法很有效,但是卻萬萬做不出這樣的事情來!這件事情擺明了就是一個蠢事,比自己當然做下的事情還要愚蠢。董清源看來也是被元書涵逼急了,不然也不會出這樣的招數準備逼出元書涵。
“董清源!”元書涵一字一頓,極為認真的念著董清源的名字,這個男人說起來跟自己還真是不少的因果,甚至連這個男人遇難自己都能感覺到,這兩年元書涵也想過董清源和自己之間的關係。但是每次想這件事情的時候,都是因為沒有結果無疾而終。
“你呢,你是誰?”這個男人千幸萬苦找到自己,就是為了這麼簡單的一件事情,元書涵又不是傻子怎麼可能相信。這人間有誰能夠真正的聖人,能為萍水相逢的路人做到這樣的份上,所以元書涵斷定這個男子必然是有所求!
“在下祁子浩見過姑娘。”知道裴明宣的身份之後,很輕易的知道元書涵究竟是什麼人,可惜的是元書涵並不是那等無能之人。祁子浩從來未曾見過如此烈性之人,要說元書涵是衝動之人祁子浩一萬個不信。
“只希望姑娘能夠為我商船讓路。”元書涵雖然說不幹殺人放火的勾當,但是卻儼然是這片海域的霸主,他們要行船隻能夠從元書涵這裡過去。
“你覺得你帶來的訊息夠這個價值。”兩個外界人人皆知的訊息,就準備讓自己為這人讓路,是不是就是來欺負自己不關心外面那些亂七八糟的事情。元書涵既然在這裡那肯定是要吃飯的,當然元書涵也不打算考著打劫為生,從某種意義上來講還是一個商人。
只不過董清源裴明宣都在尋找自己的情況下,元書涵只能夠選擇化明為暗。倒也不是說要避開這兩個人,只是多少要有些躲藏的意思,不想要那些麻煩沾染上身。
眼前這個男人的訊息,在這裡或許算得上是軼聞,但是在外面那肯定就是鬧得滿城風雨。董清源要是不鬧得滿城風雨,怎麼能夠這樣簡單的傳到自己耳朵裡。不管是對裴明宣餘情未了,還是對自己父親的在乎,自己都不可能再這樣安安分分的過日子。
元書涵只能夠用賤這樣的形容詞,好好的日子不打算就這樣過下去,非要來到自己面前這樣的找虐!至於董清源究竟是哪根經抽了,那就更不在元書涵的考慮範圍之內。
“自然不值,買路錢還請姑娘開價。”那兩個訊息只是自己見元書涵的買命錢,不然元書涵指定不讓自己安然無恙的出去。要是真的能夠這麼簡單就給通行,那麼元書涵怎麼可能做到現在這樣的位子上。
“買路錢?說得好像我擋著公子的道了。”元書涵自然是不擋道的,但是從來沒有人能夠從元書涵的地盤過去。祁子浩也不是第一次走這條路線,對於這樣的事情自然是無比清楚。這一片海域為什麼元書涵能夠稱霸,原因就是這裡的條件在外人看來根本不能住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