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不上,只是看她喜歡誰。只要能陪在青墨歡的身邊,這些事情又有什麼好在意的。就算是對手,我也只想做青墨歡一生的對手。”兩個人之間也許會有競爭,但是自己卻不會做什麼。
男人就要有個男人的樣子,對於感情更是要堂堂正正。感情兩個字其實最是容不得虛假,否則若是兩個人之間失去了信任,那才是人世間最可怕的事情。更何況經歷過一生的自己,才更加明白原來喜歡和得到是兩種概念,守護那個人一生安好才最要緊。
“還真是坦蕩,面對感情的時候也是如此嗎?”和裴明宣完全不同的概念,但是卻意外的讓人喜歡。“男人若是對自己喜歡的人都不能坦蕩,還能夠對誰坦蕩?”相愛的人是以信任為基礎,司空子弘是這樣認為的。
玉天成覺得自己無言語對,便領著司空子弘到自己隔壁的房間中去,隨後走了出去對著剛剛來到的忘憂點點頭。今天的事情衝擊還是不小,所以現在他的要先去看看,裴明宣那邊現在是什麼情況。
底下那麼大動靜,玉天成可沒有想過,裴明宣對底下的事情會一點感覺都沒有。只是裴明宣的心思向來都藏得深沉,左右自己是看不來就對了。反正這樣的事情始終都是兩個人的事情,雖然現在可以算作是三個人的事情,但是還是要交給元書涵自己來決定。
“就知道你這傢伙不會那麼安分。”雖然原因只是因為你實在是太過在乎,但是這樣的你卻更讓人覺得喜歡,少了那副凡事都鎮定自若的你,比之之前更像是個人,而不是那些人眼中的所謂神。
玉天成抓起裴明宣的手,幫他處理著手上的傷口,卻發現怎麼都止不住血。難怪已經好了許多的裴明宣,現在又變成了那樣的蒼白臉色,也許只有元書涵才能解決這樣的情況。玉天成抬頭擔憂的看了看裴明宣,他並不希望找元書涵來是不是。
“別去找她。”裴明宣終於開口,聲音中卻多少帶了那麼嘶啞。他並不希望元書涵在這個時候在自己身邊,因為元書涵的身邊,也許已經有了一個叫做司空子弘的人。面對一個可以為自己死的人,元書涵可能一點感覺都沒有嗎?
雖然說心中多少有那麼點準備,但是這樣的事實到來的時候,裴明宣還是覺得自己有幾分承受不住。原來喜歡一個人的滋味也可以這樣的苦,原來自己也不是對所有事情都能夠淡定自若,原來縱然學了這樣一身本事,也有著這樣無可奈何的事情,原來自己也會存在著這樣的自卑。
“這個時候不是任性的時候,你想要元書涵之前在你身上花費的心血全都付東流?”玉天成說這句話的時候堪稱嚴厲,也幸好裴明宣不是自己的病人,要是看到自己的病人這樣不珍惜自己,玉天成想自己拂袖而去的可能性實在是太大。
裴明宣低頭看著自己的手掌,實在是不知道自己的心情是怎樣。
“玉天成你先出去。”元書涵帶著飯菜上來,卻看見某些人手上嚇人的血跡,當然玉天成那句話也隱隱約約的飄入自己的耳邊。當下立即放下手中托盤,站在了裴明宣面前。
“安墨,之前給你家主子擦身的藥液還有嗎?取一點過來,然後去外面給我打最烈的酒,下去的時候讓周嬸燒了草木灰過來。”元書涵說話的時候,聲音詭異的和玉天成的聲音融合,那股如出一轍的嚴厲讓安墨有些難以反映。
裴明宣看著眼前的元書涵,這也算是元書涵關心人的一種方式嗎?和司空子弘在一起的時候,元書涵表現出一種自己從未見過的真實。縱然元書涵自己未曾發現,但是在她的意識裡對司空子弘並沒有什麼敵意。
就算是元書涵一口一個,你我之間只是敵人掛在嘴上,也改變不了這樣的事實。
裴明宣用自己完好的那隻手拉住元書涵,在元書涵還未曾反映過來的時候,將元書涵整個壓在身下吻上了元書涵的嘴唇。
元書涵卻感覺有什麼低落在自己臉上,抬頭卻看見裴明宣臉上的淚痕。在這個時候才知道男人體內含有的力量,原來之前都是在讓著自己呢?就算是現在男人的狂亂她看得一清二楚,卻感覺不到男人對自己有一絲半點的傷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