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蠱蟲這玩意你應該知道,這不是我們醫者的專長……”而是某個地方特有的東西,他們不能碰也不敢碰,這玩意也屬於毒的一種,只不過這玩意是活得而已。
“不過就是類似於寄生蟲一樣的玩意,有些事情還是不要太神話的好。”元書涵開口說道,卻帶著另外一種堅決。
“如同你所知的一樣,這玩意肯定是不能夠硬驅,只能夠將它誘匯出來……”說起來這個她還是有那麼點記憶,曾經認識的一位老人告訴過她,該怎樣誘導人體內的蠱蟲。反正這玩意是不能放在非劍身體內,元書涵絕對不會允許這樣的事情發生。
元書涵依靠著自己的回憶,拿過一旁的紙筆就開始寫,很龍飛鳳舞的字型,但是卻讓人覺得意外的好看,大概其中也帶了一種娟秀。這是專屬於女孩子的感覺,任何人都是無法替代這樣的一種感覺。
“這些玩意真的能行?”玉天成倒不是不相信元書涵,只是元書涵現在寫的東西太過駭人聽聞,蠱蟲玉天成倒也不是第一次接觸了,反正就是不願意碰到的東西。更何況非劍身體裡的這一隻,還是這樣的詭異……
只能用這樣的詞彙來形容了,饒是玉天成踏遍了大半河山面對這樣的東西也不太頂用。至少那是自己從來都未曾見過的東西,元書涵現在寫的卻有那麼一點意思。但是元書涵心中應該也不確定,否則怎麼會寫了劃劃了寫。
“不確定,因為我想不起當時那人究竟說了那些,畢竟那時候我也沒多大……”畢竟是幾年前的記憶,要會想起來還真有那麼一點難度。
“能難倒你們兩個人,看來還真是個棘手的。”非劍的劍術放在誰身上,誰都不願意放棄這麼一個人才,這一點裴明宣自然是比誰都懂,但是這並不代表看到自己的朋友這樣,裴明宣會一點感覺都沒有。
更何況現在為非劍掛心的人是元書涵,雖然不確定非劍身上的傷口,究竟是為了孩子還是為了其他事情。雖然對於裴明宣來說,可能覺得其他事情的可能性比較大一些,不然當時看到的非劍怎麼可能還有力氣,飛出去救下兩個孩子?
裴明宣抬頭看向窗外,這裡並不是一個條件很好的地方,甚至有些時候算得上是擁擠,但是在這裡的時候,卻總是會得到些與眾不同的東西。裴明宣不知道自己應該去怎麼形容,就比如和司空子弘現在這樣複雜的關係……
合作的關係應該會一直持續下去,因為他們的目標其實都是同一個,那就是元書涵至少保護好她。但是他們之間的競爭也同樣不會少,這一點裴明宣同樣有信心。最然裴明宣沒有信心的人,確實現在躺在床上的男子。
“蠱毒這種東西,我想大概很少有人能夠了解,我也只是幾年前遇到一位老者,跟我說過怎麼誘蠱,但是記得的不太多。”元書涵的話屬於陳述句,但是卻將情況明白的說出來。
他們現在並不是沒有方法,只是那個方法實在是模糊的可憐,至少對於他們兩個人來說是如此。
“其實你們忽略了一個人,玉叔對這方面的研究——很高。”裴明宣沉吟之後說道,大概誰也想不到玉叔這方面會很高明吧。畢竟玉叔現在已經完全斷絕這方面的事情,神醫之名卻是那樣的廣為人知。
也許就連身為人子的玉天成,都不知道這件事情。而最可笑的一件事情就是,玉叔一直都認為自己不夠格做玉天成的父親,所以一直都只是讓玉天成稱呼自己為玉叔,而不是尋常人家所用的父親兩個字。
“你也忽略了一件事,現在的非劍還能等到你們口中的玉叔嗎?”元書涵沒有堅持什麼,只是提出了另外一個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