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件事情算是自己唯一明白這個世俗的事情吧!因為太過頭疼,所以索性就什麼都不做好了,就當做自己什麼都不知道。正是因為這樣,自己才會被那些人稱為邪醫,完全沒有什麼懸壺濟世的心思。
“嗯。”這個嗯字裴明宣說的極為輕快和肯定,元書涵這樣的奇女子,怎麼能夠不好。更何況自己還在一邊看著,他怎麼能夠容許她們過得不好。裴明宣並沒有將元書涵逼到自己身邊的意思,實在是因為自己身邊已經有了前車之鑑。
自己的母親不就是這樣一位女子,因為那人逼迫的太緊,甚至放棄了自己的生命。雖然說不太喜歡自己不負責任的父母,裴明宣對於他們給的教訓還是銘記於心。元書涵這樣的奇女子,只怕是會越逼越遠。
“裴公子,一會可能要麻煩這位玉公子,住對面的小樓了。”忘憂指的正是那鋪面上的第二層,說是小樓其實也不為過,或許比這裡的居住環境還要好些。
“姑姑安排就是,天成風餐露宿慣了,能夠遮風避雨的地方已是極好。”雖然這話說的面無表情,但是卻也是極為通透,雖然這只是忘憂一個人的看法。作為玉天成從小一起長大的兄弟,裴明宣知道玉天成只是說實話。
正因為這樣的脾氣,才更叫那些人摸不準,這才是邪醫兩個字真正的來源。看著也是極為通透的人,但是偏偏做出令人不解的事情,那些人也就只能說一個邪字。雖然玉天成本人並不以為意,那幫人也更加隨意。
“我和天成許久未見,便先和天成敘敘舊。”也省的天成心中滿腹的疑問,在這個完全不合時宜的時候問出來。更何況他確實是有一些事情要計劃一下,而且玉天成估計也是十分樂意。
跟自己從小一起長大的兄弟,這算不算的上是狼狽為奸。裴明宣難得的露出笑意,雖然說今日這番折騰讓人感到極為疲乏,好在還是讓人覺得有些可取之處,至少自家兄弟之間沒問題。
這個傢伙從那次玉叔病了之後菜開始改變,正是因為看到玉叔不能自己醫治自己,才決定從此以後修行醫術。誰知道倒像是學出了那麼點興趣,這醫術也越發的好了起來,當初玉天成離開的時候,醫術已經和玉叔不相上下,甚至可以說是個各有千秋。
“你這小子怕是有有什麼壞主意了。”自己這個性多半是一絲不苟的學醫弄出來的,小時候自己好像比裴明宣要調皮多了。
“壞主意?你確定?”這傢伙只怕是巴不得多呆在元書涵身邊一會才好,雖然元書涵答應教他醫術,但是也僅限於自己治病這一段時間。就是不知道關於這一點自己這個好友是不是知道。
“涵姑娘的意思很明白,等我傷好咱們兩個就可以離開,而且在這段時間內最好不要給她找麻煩。”裴明宣心中倒是沒什麼抱怨,只是遺憾元書涵實在是太過清醒,似乎看不到自己背後光環所代表的榮耀。
多少人想要藉助那些東西一步登天,但是自己想要送上青雲的這一位,偏偏是這樣的避之唯恐不及。裴明宣有些暗恨元書涵的清醒,將這樣事情背後的黑暗看得太清楚,可正是因為這樣自己才更喜歡她。
若之前只是不願割捨的溫暖,那現在就是想要守護的存在,哪怕對方現在有些不情願。
“這——涵姑娘不會如此狠心。”她是好人這句話,玉天成怎麼有點說不出口的樣子。雖然說對於自己來說,元書涵確實是算得上難得的好人,醫術一道藏私者其實也不是沒有。就算是天天打著懸壺濟世的名號,這些東西也不願意傳出去。
“狠心?她只是不想與你我牽扯,和狠心兩個字卻扯不上關係。”對於自家兄弟的迷糊,裴明宣也拿不準自己這算不算是頭疼。卻覺得這樣下去貌似真的不行,哪怕那些人傷害不到玉天成也一樣。只是這樣懵懂的人,讓裴明宣莫名的有些無奈。
“這就是你所要說的主意,其實你也不願意離開元書涵,不論我想不想要跟元書涵學醫術都一樣。”玉天成倒是沒有一點顧忌,直接點出了裴明宣的心思,這實在是太好猜了有木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