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音,雖然白慕筱腦子不好,可她那個娘和她那個三哥,可不是好惹的,別掉以輕心了。”容黎皺了皺眉,說。
白念音道:“白毅清有什麼好怕的?不過是個上不了檯面的紈絝子弟罷了,除了流連花叢,他還會做什麼?”
不屑的話語脫口而出,表達了白念音滿滿的惡意。
對於白毅清帶白慕筱去春遊會,卻不帶她去的事兒,白念音都快氣死了,對白毅清那叫一個怨念橫生啊,自然是聽不得也看不得白毅清半點好的。
容黎皺了皺眉,道:“你別看他那個樣子,但我總覺得他不是個簡單的,還是不要掉以輕心了,免得叫他鑽了空子去。”
“知道了知道了,娘就放心吧,我有分寸的。”白念音敷衍的回應了一句。
也是以前的白慕筱太不爭氣了,讓白念音從骨子裡看不起她,連帶著本就有紈絝之名的白毅清更是在白念音的心裡半點份量都沒有,引不起她的絲毫擔憂。
容黎見白念音這樣,微微蹙了蹙眉,有那麼點擔憂。
不過很快就鬆開眉宇,散去了。
就如同白念音不將白慕筱和白毅清兩人放在眼中一樣,她也是如此。
正所謂有其母必有其女,白念音都是那麼傲的性子,容黎又能好到哪裡去?
“那娘,雖然白慕筱不是故意的,可是這事兒就這麼過去了,就這麼放過她了?”白念音又問。
雖然現在看來白慕筱不是故意為難容黎的,可是容黎因為白慕筱而受傷卻是實打實的,素來吃不得虧的母女兩個,又怎麼會忍下這口氣?
“怎麼可能?”容黎冷笑了一聲,道:“不叫她付出代價,我怎麼能嚥下這口氣!”
容黎抬起手,想撫摸一下臉上的傷,卻最終放棄。
實在是,她雙手被包成豬腳似的,根本沒辦法輕輕觸碰她的傷口邊緣,那不方便的臃腫麻木,隨便一下都能讓兩邊的傷口都給崩了。
心裡一股子火委實難以消下去。
“最近她這日子過得太滋潤了,必須得給她找點麻煩!”容黎聲音冷清的說。
“娘,您聽說沒有,白慕筱在春遊會的時候,給王子劍難堪了。而且聽說她和戰王的感情還很好。”白念音開口說。
上次丟人之後,王子劍在春遊會就呆不下去了,在白慕筱沒心沒肺的各種玩耍時,他便悄然回來了。
當然,這麼丟人的事情,王子劍也是不會主動告訴白念音的。
這事兒還是白念音好不容易才從王子劍的嘴裡打探出來的。
“怎麼個難堪法?”容黎問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