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念音頓時紅了眼圈,說不出話來。
是啊,就白慕筱她的嫡女這一條,就秒殺了她的一切。
她再學得再多,再好,又有什麼用?
隻身份這一條,便能將她給壓得死死的,讓她永遠都比不上白慕筱。
見白念音默默垂淚,容黎也知道她剛剛的話有多種,會讓白念音有多傷心,她嘆了口氣,上前安撫。
“好了音兒,別難受了,娘知道你心裡不舒服,但現在不是不舒服的時候。”
“白慕筱雖然嫁入皇家,可是她嫁的人是戰王,便不足為懼。戰王殘廢多年,這些年來在朝堂上也沒有什麼話語權,也沒有什麼功績,但凡是個有權有勢的,都比他強。”
“他已經不是當年的戰王了,現如今的他,便是一個身體健全,高門世家中的嫡子,都敢開口羞辱他一二。既如此,你還擔心什麼呢?”
“再說了,戰王殘廢了啊,這麼多年來,你可見他身邊有過女人?”
白念音一怔,下意識的搖頭:“沒有。”
“這些年,戰王不曾娶妻納妾,也沒有聽說過他曾和什麼姑娘發生什麼桃色風波,這說明他的身邊一個女人都沒有。”
“這又如何?”白念音不解的問。
“沒有哪個男人是不好色的,這世上不好色的男人要麼就是身體有問題,要麼就是心裡有問題,真正的正人君子少之又少。”
“而戰王殘廢,身邊又沒有女人,只能說明他廢的不僅僅是腿,還有他的那裡,白慕筱就算嫁過去,也不過是守活寡而已。”
“一個女人,青春年華,最可怕的就是嘗不到做女人的滋味。白慕筱她嫁過去戰王府,也就看著風光,可卻一輩子都做不成女人,有什麼好羨慕的?”
白念音聞言先是臉色通紅,不好意思的輕嗔:“娘,您這說的都是什麼亂七八糟的啊,女兒不懂啦。”
嘴裡說著不懂,心裡卻是已經明白了。
畢竟,她也不是什麼真的不懂的人,早已經和王子劍嘗試過禁果的她,怎麼可能會不知道箇中滋味呢?
只是王子劍和王妙雯成親了,她和王子劍之間,也就沒有來往了。
白念音想著,不由得皺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