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著白慕筱問:“你是何人?為何會有谷主令牌?為何要見我?”
白慕筱低啞的笑了一聲:“原來這就是你們看到谷主令牌的反應?一個動手搶,一個大聲質疑?”
“醫谷見令牌如見谷主乃是老祖宗傳下來的規矩,什麼時候改了不曾?”
說話間,白慕筱將令牌拿出,拍在桌面上,目光冷冽,聲音冷厲,濃濃的壓迫感在瞬間便壓在了兩人的身上,讓兩人不得不第一時間跪在了地上。
“弟子不敢,弟子見過谷主,谷主金安。”
兩人的姿態恭敬,聲音更是虔誠,然而白慕筱卻是明白,這份恭敬不是因為她,而是因為她面前的這枚令牌。
她的眸光閃爍了一下,心裡一直壓著的忐忑散了不少。
來之前,她還真擔心這枚令牌沒用呢,若當真沒用的話,那對她來說,她想要壯大自己勢力的計劃,就又要推遲,更改了。
這枚令牌乃是上一世她的便宜師傅給她的。
那是個瘋瘋癲癲的糟老頭子。
上一世她在五歲時曾跟隨孃親出門打理生意,曾在江南之地小住過一陣。
當時因為孃親太忙,沒有時間照看她,擔心帶她在身邊不方便,便派了心腹將她放在鄉下的莊子裡養著。
鄉下那種地方,能有什麼好玩兒的去處?
自然是沒有的。
於是上房揭瓦,下水摸魚便成了她的樂趣。
因為是村子偏僻,沒什麼外人來,便是有外人,在到達村子之前也有層層的關口守衛把著,自然能夠第一時間知道最新的訊息,所以在她的強烈要求下,便也沒有下人時時刻刻的跟著她。
她每天都能出去野,成了村子裡的孩子王。
當然,她雖然身子是個小丫頭,但芯子是個成年人啊,跟小孩子們玩兒個一天兩天的,掩人耳目還行,成天讓她帶著一堆孩子捏泥巴,那她不得瘋?
於是,在將 一切的面子工作都做好之後,她就自己給自己找活兒幹了。
前頭說過,白慕筱在穿越之前是玩毒的祖宗,所以她看著後山高聳,鍾靈毓秀,靈氣充沛,村民也能經常採到藥材,便動了進山找藥草的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