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郡主不知,此前白慕筱被傳同新科武狀元王子劍來往甚密,但後來白慕筱卻又棄了王子劍同戰王殿下走得極近。”
“按理說,戰王殿下是她的未婚夫,他們走得近些倒也沒有多大的錯處。只是近來坊間都在傳白家大小姐嫌棄戰王雙腿殘廢,看不上他這個未婚夫,在家中養了面首的事兒。”
“在家中養面首?白慕筱竟做出這樣的事兒?她和戰王殿下的婚事可是陛下御賜的,作為陛下欽定的未來的戰王妃,這般行事,不是往戰王的臉上抹黑麼?”
顧芝安輕輕皺眉,一副不贊同的模樣。
京城中人都知道,顧芝安曾經是極為喜歡戰王的。
那是在君南御還風光無限,沒有被廢的時候的事兒了。
當時為了追求君南御,顧芝安可沒少鬧出笑話來。
她在家中極為受寵,加上當時年幼,不過十二三歲的年紀,追在君南御的身後一聲聲喜歡,一聲聲要嫁他,雖然不得體,但旁人也就當了笑談。
後來她及笄之後,君南御卻又廢了,家裡自然不許她再鬧笑話,不讓她跟君南御有糾纏。
只是她也是個執著的,雖然家裡不讓她跟君南御有來往,可是她也沒有多少收斂的意思。
雖不再將喜歡和要嫁他放在嘴上,卻也時常追著君南御。
這次之所以久未出門,也是因為上一次君南御和白慕筱被皇上賜婚,她追著君南御鬧騰了一番,家中將她給禁了足。
所以對於白慕筱這個皇上欽定的未來戰王妃,她可謂哪裡都不順眼。
聽到白慕筱和王子劍有糾纏,還養面首在家中,她心中也是極為詫異又暗自歡喜的,自然特別的感興趣。
“誰說不是呢?哪個女子會像她這樣啊,咱們女子的臉都叫她給丟乾淨了。”
“咱們倒是無關緊要,就是可憐跟她有婚約的戰王殿下,這綠帽子都戴到腦袋了,成了個笑柄。”
“噓,都別說了,戰王殿下來了。”就在這個時候,有人開口道。
眾人齊齊看過去,果然見沈丹推著君南御站在不遠處。
“參見戰王殿下。”眾人齊齊行禮。
看到君南御,顧芝安看到他,當即站起身來朝著他走去。
“南御哥哥,你也來參加賞花宴啦,怎麼不通知我一聲?這些人無趣得很,我剛剛都無聊死了。”顧芝安站在君南御的面前,低頭看著他,眼中滿是歡喜的笑意。
那模樣,跟分隔兩地的戀人看到久別的情郎似的,特別的含情脈脈。
白慕筱剛巧就是這個時候帶著青桃走過來的。
看著顧芝安的眼神,白慕筱微微眯了眯眼睛。
她想,這顧芝安也是不容易,對君南御也是痴心,君南御這又廢了雙腿,又毀了容貌,她還能這麼喜歡君南御,對他情深不毀的,可不就是不容易麼。
“南御哥哥,我聽說那個白慕筱還沒過門就明目張膽的在家中養了男人,給你戴了綠帽,這樣德行有失的女子,怎麼配得上你?南御哥哥要不然你去求求皇上,讓他撤了這麼婚事,免得將來更丟人。”顧芝安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