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喲,你們這討論的架勢,是剛剛的教訓還不夠啊。”就在這個時候,一聲冷笑打斷了幾人的討論。
“誰?滾出來!”程山聽得是女子的聲音,腦子發懵,一時間沒有反應過來,妄圖想用冷厲的聲音嚇唬住對方。
只是他也不想想,敢在這個時候開口說話的,怎麼可能會被他一言隨便嚇唬住呢?
更別說,他因為鼻青臉腫的滑稽面龐,便是厲喝都給人一種中氣不足的感覺。
白慕筱也沒繼續藏著,緩緩從假山後面走出來。
看到白慕筱,程山第一時間想到了上次遊湖宴上被氣到吐血的遭遇,當即整個人都不好了。
他一臉警惕的看著她問:“你是什麼時候來的?都聽到了些什麼?”
“我剛剛那話,讓你覺得我聽到了什麼?”白慕筱似笑非笑的問。
程山:“……”
剛剛那話聽著,分明是聽了全程的意思。
程山的面色扭曲了一下。
他看著白慕筱,一臉警惕:“你想做什麼?”
“你覺得我想做什麼?”白慕筱特別悠閒的問。
“話說,我問個問題啊,言辭侮辱不敬王爺,皇家子嗣,該當何罪?”白慕筱一臉好奇的開口。
那模樣,就好像一堆人擠在一起看戲,而後面的矮個子看不到,然後就問前面的人裡面發生了什麼似的。
就……特別的欠揍。
白慕筱的話讓幾人面色狂變,面上都閃過了慌亂之色。
以前言辭辱及君南御的時候,因為他自己沒有反應,並不在意,也不追責,所以也就導致了眾人的習以為常,不甚在意。
可是白慕筱剛剛的話卻提醒了他們,言辭羞辱皇室,不追究的時候沒事兒,追究起來的時候,也是有罪的。
“白小姐饒命,饒命啊,我們並非刻意言辭羞辱戰王殿下的,實在是如此說話已經習慣了,一時間沒能改過來,還請白小姐原諒這一次,我們以後再也不敢了。”程山的同伴趕忙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