蘭妃口口聲聲說,是殷王逼迫了她。
他真的不願意相信,自己一手培養出來的繼承人,是這副德性。
但上次鄭公公的事情,卻提醒著他,有人在他身邊安插了眼線。
而能做到這般的,除了這個兒子,他還真的想不到第二個人。
想到殷王不但在自己身邊安插眼線,還與自己的妃子有染,他頓時氣急攻心,一口鮮血當場吐了出來。
殷王不敢閃,被他吐出的鮮血噴了一臉。
“逆子,你還敢狡辯,來人,將殷王收押,聽候發落。”皇帝說完這一句話,便暈了過去。
一時間,殷王府亂成一團。
相府。
回到相府後,傅璟琛拉著蘇晚,親自給她受了傷的手掌塗藥。
“沒事的,一些小傷而已,過兩天就好了……”看著男人繃緊的面容,蘇晚出聲寬慰道。
傅璟琛抬眸瞥了她一眼,不明白這個女人為何這般不愛惜自己。
兩隻手掌明明都燙傷了,她卻還能如此不在意。
蘇晚見他不吭聲,便知他不高興了,悻悻地閉了嘴。
片刻後,看著自己被纏成粽子一樣的兩隻手,蘇晚嘴角抽搐了下,用不著這樣吧?
杜夭和傅珍珍“噗哧”笑出聲來。
尤其是杜夭,頗為幸災樂禍。
“晚晚,你這兩隻手,都這樣了,這幾天便啥也別動,啥也別碰,要好好休息,知道嗎?”
蘇晚放下手,瞥了她一眼,她豈會不知她在幸災樂禍?
蘇父托起她的雙手,蹙眉問道:“真的不疼嗎?”
“真的不疼的。”蘇晚搖頭,“是夫君小題大作了。”
傅璟琛涼涼地瞥了她一眼,低頭立即開了一張藥方,遞給小伶,“去抓藥,這幾天務必盯著夫人喝下。”
“是。”小伶拿過藥方便匆匆下去了。
蘇晚:“……”
杜夭捂嘴偷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