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夭聳了聳肩,“我不過是出了些力而已,反倒是你家老公做的那癢粉,最是管用。”
她揍王公子的時候,趁機將藥灑到了他的面板上,所以他才會不堪忍受,從屋裡衝出去的。
因為明日炸雞鋪子便要開張了,所以二人沒在外面多逗留,各自回了府。
二人不知道的是,她們前腳才走,後腳便有一批人,從胭脂樓溜出來,往瑞王府去了。
瑞王府。
趙拓聽著派去的屬下稟報後,很是驚訝。
“……那王子卿果真眾目睽睽下衝了出來?”
“千真萬確!”屬下點頭,想到當時的場面,略有些激動地說,“不但如此,那王公子好像身患奇癢之症,還在眾目睽睽下,將衣衫撕扯了個精光,場面不忍卒睹。
這下,那王公子的名聲要盡毀了,今年的春闈考試,他肯定連考場都進不去。”
趙拓聞言,心裡舒坦了。
雖然不知道是誰出的手,但他卻有種感覺,這事情怕是跟傅家人有關。
傅璟琛那樣的人,又如何會坐視妹妹被欺負,而不管?
想了想,他道:“將這訊息,告訴御史臺的人,他們平時連一點芝麻綠豆大的事情,都能上奏彈劾,王子卿身為文人,卻有辱斯文,他們知道後,定會上奏彈劾王家的。
到時候,父皇必定會下旨,剝奪王子卿進考場的資格。”
“是。”屬下應了聲,連忙下去了。
但沒多久,便又一臉古怪地回來了。
“如何?”趙拓問道。
屬下古怪地說:“御史臺的人說,早就有人去舉報了,他們已擬好奏摺,明日便會將摺子遞上去。”
趙拓愣了下,但旋即便想到了什麼,勾唇笑了下。
看來今晚的事情,果然跟傅璟琛脫不了干係。
他放下心來,擺了擺手,“你下去吧。”
“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