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我一個人,早就這麼做了,可是我現在說話、做事代表的是天劍宗,是執法堂,顧慮也就多了,沒法子,人在江湖,身不由己!”
簡單感慨道。
柳川要是能翻白眼,聽了簡單的這番說辭,估計白眼都要翻上天了。
“我還不知道你,你就是嘴上這麼說說,把該鋪墊的鋪墊好了,到時一個宗門都不派人,你也照樣殺過去。”
“呦!川呀!那你可抬舉我了,我可沒那麼傻,那可是大乘期的邪修,我可不想當炮灰,出手是必然的,只是要宗門的大乘真尊兜個底兒。”
“呵呵!我就知道,你忍不住了,這次要出去練練手。”
“機會難得,反正真尊已經允了我出宗了,執法堂都呆的我悶死了。”
簡單向柳川抱怨著,隨後拿出一道傳訊符,又開始向劍厲師兄彙報工作。
“尊上,雲海宗韓鵬飛求見。”
簡單剛將手中的傳訊符發出去,金琉璃就進來稟告。
“請吧!”
簡單知道這幾日想見自己的人很多,所以就直接在偏殿等著了。
韓鵬飛穿著一身海藍色的宗門法袍,襯托的他越發的俊朗,氣質越發成熟,顯得整個人更有魅力。
“拜見劍戮尊上。”
“坐。”
簡單笑著說道,一旁的金琉璃利落的倒好了靈茶,就退出了偏殿。
韓鵬飛每見一次簡單,都感覺對方的氣勢、修為又上了一層樓,也更具有上位者的風範,自己怎麼也追趕不上對方,心中還是有些喪氣的。
簡單何其敏銳,感覺到了韓鵬飛身上一瞬間的低氣壓,開口轉移了對方的注意力:
“無雙公子單獨前來見我,可是與餘塗尊上的意見相左?”
提到正事,韓鵬飛也收斂了自己的情緒,對著簡單點點頭:
“確實,他覺得天劍宗有些...”
“霸道。”
簡單替對方說了後兩個字,然後反問道:
“餘塗知道邪修是你們雲海宗的海晏嗎?如果他知道,估計就不會為難於你了。”
韓鵬飛聽了此話,望了一眼笑著的簡單,才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