策魔君爽朗的大笑道。
他覺得這位魔月實在是對自己的脾氣,能動手就不會吵吵,有事也是真動手,可不是嘴上說說而已,值得相交。
簡單也是抿唇一笑,哪裡看得出是那麼彪悍的女魔君,實在是外表太具有欺騙性了。
北冥治和南楓瑾默契的沒有出聲,兩人已經領教過了。
閒話說完,隗山策就轉入了正題:
“月璽逃跑時被我攔下了,連人帶船都弄了回來,我懶得審問,直接搜魂,結果他的神魂上有禁制,在我剛碰觸到背後之人時,神識就自爆了,幸好我足夠謹慎,否則連我的神識都會受創。”
聽了這話,簡單點了點頭,這是很正常的操作,之前對方在暗中,現在事情敗露,對方肯定會捨棄無用的棋子。
“那麼其他人身上可有發現?”
簡單問道。
“那些隨侍、爐鼎什麼都不知道,尤其那些被退回裡的爐鼎,都擔心自己像月崖一般,所以將自己知道的都說了,可是卻沒什麼收穫。”
策魔君皺眉道。
“這些人應該已經是棄子了,繼續查下去應該也沒什麼收穫,不過我覺得月璽這人,可以繼續查下去,他應該是知情者,否則識海中不會被下禁制,這樣做就是為了防止他洩密。”
“嗯,我與你的想法一致,已經安排人在查他的所有經歷,我不相信沒有收穫,只是現在還沒有確切訊息傳來。”
隗山策也早就從這點著手了。
“這個肯定需要時間,還有一個線索,就是魔遼的身上,他的儲物手環在我這裡,裡面有一枚損壞的傳訊玉簡,不知道是誰家的,策魔君可認一認。”
簡單翻手,將一枚有裂紋的傳訊玉簡交給了隗山策。
隗山策正面反面都看了,搖了搖頭道:
“是很普通的傳訊玉簡,看不出什麼特別之處,而且沒有任何標記,這種傳訊玉簡任何一家店鋪都能買到。”
簡單也不意外,她也檢視過了,附在其中的一縷神識已經自爆了,想尋到之前的主人很難,讓策魔君看看,也是想著或許有意外的收穫。
“魔遼這邊就沒什麼線索了,那日我還見到一位魔稚魔王,他似乎與魔遼關係不錯,是否能從他身上找尋到線索。”
簡單繼續說道。
“魔稚魔王做事比較隨心所欲,憑喜好交友,那位魔遼只是他的朋友之一,他能提供什麼線索,我也說不上。”
隗山策直言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