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過策魔君!”
隗山策一撩法袍,落座後,才不客氣的問道:
“你跑來這裡做什麼?查到什麼線索了嗎?”
月璽垂眸,沉聲說道:
“魔君息怒,樓裡已經安排人徹查這幾日與那爐鼎接觸的人,我循著線索來焦府拜訪簡仙君,想問問當時的情況。”
“嘖,出了事不從自己身上找原因,還想推卸責任!”
隗山策的臉一沉,然後才對上首的簡單說道:
“簡仙君,你也太好脾氣了,怎麼沒將他打出去,他有什麼資格到你面前來問你?”
“我帶著治公子初來魔洲,是來歷練的,不想樹敵太多,他既然要問,我知道的都說了,至於剩下的,就看他有沒有本事查到,或者說這一切的始作俑者就是風月樓。”
簡單淺笑著解釋道。
“簡仙君說的很對!”
隗山策很給面子的捧場道,繼而轉頭,毫不客氣的說道:
“你還不走,等著聽我與簡仙君商議要事嗎?”
那種厭惡之情,在場的人都聽的分明。
月璽只能忍氣吞聲的提出告辭,快速的離開了焦府,他十分清楚,若是他再不走,隗山策就會對他出手,一旁還有一位對他態度也十分一般的簡仙君,他即便隕落,風月樓也不敢追究。
“嘖,沒眼力見的人走了,我們就說說正事。”
隗山策這才正色道。
“策魔君親自前來,是有什麼要事嗎?請說。”
簡單依舊不緊不慢的說道。
隗山策環視一週,顯然是想讓北冥治和南楓瑾離開。
“策魔君,有事你直說即可,我家治公子這次就是跟著出來歷練的,這些事情他有必要知道,什麼該說,什麼不該說,他心中有數。
至於南楓公子,他與我家公子是好友,這次的事情他也在場,且也知曉一些緣故,無需他避開,他自然也會守口如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