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軌下意識的想躲開那隻瑩潤如玉的手,可惜最終沒能如願,只能讓身體儘量向後傾斜,但還是被那隻手精準的摸到了臉頰。
簡單依舊笑眯眯的,還輕輕拍了拍星軌白皙的麵皮,然後繼續說道:
“你看,實力不足,你連我的手都躲不開!”
星軌覺得他被威脅了,但是他沒證據,也無法反抗。
“好好養傷,不要再做那些無用的事情。”
簡單繼續叮囑道。
“咳!”
天鴻輕咳一聲,掃了一眼簡單放在星軌面頰上的手,簡單會意,利落的收回手,然後轉頭假裝安撫天鴻:
“孤鴻,我就是來探望一下他,沒別的意思。”
至於甚麼別的意思,在場的人都裝作不知道,至少目前看來,魔月小姐還是最在意孤鴻公子。
簡單留下了療傷藥,這才回了自己的房間。
房間的禁制重新落下後,星軌這才鬆了一口氣,取出自己的星杖,有些不死心,還想再試一次。
這次他並沒有直接給簡單起卦,而是將占卜物件換成了孤鴻,這人目前看來是魔月小姐的心頭好,應該能算出些什麼,畢竟兩者關係密切,正主算不了,算一下她身邊的人,或許會有收穫。
在星軌勉強調動體內所剩不多的力量後,天鴻的占卜結果也出來了,只四個字“向死而生”,其他的就都沒了,彷彿隱在迷霧中一般,而他因為使用占卜之力,又吐出一口鮮血。
無奈之下星軌只能收起星杖,吞了一顆魔月小姐留給他的丹藥,開始療傷,雖然魔月小姐略顯輕薄,但是有一句話她說的很對,實力不足,什麼都做不了,還受制於人。
所以星軌決定,還是先療傷再說其他。
而這邊簡單留下了天鴻和劍珀:
“我昨日兵行險著,現在算是徹底擺脫了魔帝府的監視,現在也算與他們達成了默契,協助魔弼城揪出暗中隱患。”
“昨日我還以為,你要將整座魔弼城都毀了呢!”
天鴻也不得不吐糟她。
“要不是我表現的不顧一切,怎麼能打消別人的懷疑,從而讓魔帝府放棄監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