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
“那你可知道製作一枚大乘期攻擊玉符所費多少?”
“不知!”
“你知道大乘真尊的一擊威力如何?”
“毀宗滅派!”
“那我又怎麼可能將如此利器全部交給你?”
“因為我天魔宮在這次冥谷之戰中輸不起,也不能輸,我們必須贏,還要贏的漂亮,奠定我天魔宮魔門第一大宗的威名,未來甚至凌駕於天劍宗之上!”
大殿上一時寂靜無聲,魔烈宮主閉目思索,魔藏則是摩挲著隨侍端給他的酒杯,也在思量。
簡單又抿了一口酒,從儲物戒中取出一枚玉簡,交給一旁的影斐,讓她遞給魔烈宮主。
“宮主,我知道你需要考慮的事情很多,但是凡事都有一個輕重緩急,兩害相權取其輕,這是我今日與魔溯他們分析所得,你可做參考,也可呈給真尊過目,決定權在你們,但是這次再入冥谷,我們是一定要衝進入看個究竟的。”
簡單起身,向兩人拱手行禮,帶著自己的人從容的離開了天魔峰的大殿。
“這個魔月,盡給我出難題。”
魔烈揉了揉眉心,話隨如此說,但是並沒有很生氣,因為他知道魔月說的都是事實。
“魔藏,你散播出去的訊息,反應如何?”
“各大宗門和老牌的修真家族還是比較重視的,天劍宗的劍厲給我發了飛劍傳書,說如有需要天劍宗願支援我天魔宮。”
聽了魔藏的話,魔烈點了點頭,又問道:
“散修盟呢?”
“散修盟人比較雜,有支援的,有覺得我們言過其實的,我覺得沒必要與他們爭論,只做了引導,等事情發生了,他們自然就知曉了。”
“嗯!你看看幾個小輩的分析。”
魔烈將玉簡遞給了魔藏,魔藏神識到過,點了點頭:
“分析的不錯,有依據,也有猜測,猜測也不是憑空而來,結合了當下的戰局。”
“你的意思是?”
“我的意見兩點,第一玉簡可呈給魔焰真尊過目,他最後來敲定;第二攻擊玉符又不是非要全部交給魔月,魔溯、魔屹、魔綺三人都可持有相應的玉符,這樣你擔心的事情就不會發生了。”
“哎!我這是被魔月給繞暈了,我現在就面見師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