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劍戮尊主何意?”
錢萬貫第一時間問簡單,其餘幾宗的尊主也都將視線轉向了簡單。
“邪修拿什麼修煉?”簡單不答反問。
“怨氣、血肉、魂魄,尤其是修士的。”
霄雍皺眉答道,似乎有些明白簡單的意思了。
“對呀!他這次襲擊雲海宗,就是想將我們變成他的養料,讓雲海宗大亂,成為我們幾大宗門的討伐物件。”
“先有陣繁道友叫破他們的陣法,緊接著我們破了‘青龍赤血陣’,壞了他的好事,我又阻止了雲海宗升起防禦大陣,又破了他第二個邪陣,接下來我們聯手,殺退了海獸,可以說對方這次失利,我們有一半的功勞。”
眾位尊主聽了都在心中默默點頭。
“那劍戮道友的意思是?”
“雲海宗不會讓對方二次再對宗門出手,可是我們在大比結束後,卻要離開雲海宗回各自的宗門,那麼路上發生什麼就不好說了。”
“劍戮道友,你是說他們會在我們回宗的途中埋伏?”
錢萬貫直接說出了最壞的情況,向簡單求證。
“這我說不準,如果我是那個邪修,在各位回宗的途中出手,是最保險的,而且也無人能支援我們。”
“這...我們可以和雲海宗的真尊請示,此事畢竟因他們宗門而起,護送我們回去,應該不會被拒絕。”
錢萬貫眼睛一轉,立刻又提出了新的建議。
“錢道友所說也是可行的,不過這畢竟是我的猜測,僅供參考。”
“劍戮道友所說,不無道理,還是小心為上。”
霄雍把玩著腰間的玉酒葫蘆,支援簡單的說辭,然後又說了一句:
“在座各位都是煉虛尊主,真出了事情,我想逃命應該都沒問題,問題是帶出來的宗門修士當如何?”
“化整為零。”
陣繁尊主出言道。
“現在就剩下分神的修士在比試,我們可以分別安排宗門修士,從傳送陣,乘坐城池的飛船,分頭回宗門,我們在雲海宗再停留幾日,拖延一些時間,最後出發。”
陣繁的說法得到了大家的一致認同。
“真他孃的憋屈!”器宗尊主氣憤道。
“好了,這裡誰不覺得憋屈,對方可是大乘真尊,我們在他眼中就是養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