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武拉起袖子罵道:“黃小小和陳富這兩個壞東西,指定沒憋啥好主意呢!”
夏顏一把拉住他安慰道:“走了走了,別跟他們計較,反正我們也不是去做虧心事。”
劉武冷哼一聲,也不再理後面那兩個傢伙。
陳富心驚膽戰的,有些擔憂:“他們是不是已經發現了啊?”
瞧他那一副沒出息的樣,黃小小沒好氣道:“發現了又咋滴?這條路是他們家開的?我們還不能走了是嗎?”
她這樣說,好像也有道理,於是陳富又硬挺了起來。
兩人一路跟著,就到了一家武館面前,看樣子是剛開張不久。
開張的事,夏顏委託了金啟才去辦,因為她一個小孩,參加剪綵總歸有些不好。
他們進去的時候,已經有幾個小孩在扎馬步了,祝剛正在指導,門前還有不少報名的人呢。
黃小小不解道:“他們來武館幹啥?他們學武?”
“誰知道呢,跟進去看看不就行了。”
陳富首當其衝踏進了武館,可是看見正在教武的人,他想笑:“祝剛?你在這教武?哎呦笑死人了!你教啥啊?教他們如何捱打嗎哈哈哈!”
後跟著進來的黃小小也看見了這一幕,當即便毫不客氣地笑了起來:“你們還真會騙人啊,讓一個傻子教武,那豈不是我也能開家武館賺錢了?”
群眾們議論紛紛,有不明真相的人就問道:“小娃娃,你們說的啥意思啊?這武夫子莫是個傻子?”
陳富大聲說道:“他啊,之前在咱們書院可是除了名的!以前是江灘的家丁,天天被打,大家可千萬別被騙了,他要是有當武夫子的能力,還會在江灘手下受這委屈?”
江灘這人,住這一塊的或多或少都聽說過,一時之間,不少報名的人都猶豫了起來。
夏顏他們就這樣靜靜地看著,也不說話。
皇家禁衛軍總不會如此沒用。
這時,人群中出來了一位五大三粗的男子,拎著把大刀,臉上還有道猙獰的疤痕。
夏顏一眼就看出來這是每天行走在刀尖上的人。
“黃鏢主?”
“黃鏢主怎麼也來了?”
“就是啊,鏢師的孩子也要到外面習武嗎?”
人們看見這個人,討論的話題就開始逐漸走偏,黃家是這一帶有名的鏢師局,現在家主出現在一家武館報名,人們很難不亂猜。
只聽那黃鏢主說:“我家婆娘太過於心疼孩子,管不了,所以送來外頭練練,既然大家知道我的身份,自然也知道我的功夫,是騾子是馬,拿出來溜溜便知,祝武夫,你可敢迎戰?”
祝剛看了一下夏顏,見夏顏微微點頭後,便抱拳道:“承讓了!”
黃鏢主哈哈大笑:“好!好大的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