弘王將剛才的事情說了,梁吉一聽曹琦,臉色立刻冷了下來,一邊帶著弘王往回走,一邊說道:“殿下還是離這人遠點兒吧。”
弘王露出不解的模樣,所問為何。
梁吉覺得弘王年紀還小,也不知道這其中的很多事,便也不肯細說一二,只是再三告誡道:“曹家不是什麼好人,二殿下和三殿下都折在了他們家手裡,殿下若想坐穩北東宮,還是離曹家人遠一些才是。”
弘王聞言,立刻不再追問了,而是道:“本王記下了。”
梁吉捂嘴一笑,說道:“殿下可不敢這麼說,好像下臣教訓主子一樣,小心給下臣招了麻煩。”
“是是是。”
弘王嘻嘻道。
午後,弘王拜見過了聖人,聽了不少的教導,隔日又去見了皇后娘娘,那人仍是稱自己身上不舒服,叫弘王在屏風後面磕了頭就算了。
又幾日後,聖人竟然准許弘王上朝聽事,果不其然,一種老臣紛紛婁露出不快的神色,張炳文更是直接進言,稱弘王年紀還小,又是剛從隆延行宮回來的,還需要再習書練武。
說川王和匡王又都是及冠後才開始理事,又幾年才能上朝,知道聖人疼愛弘王,也不能破例。
一頓鬧了之後,朝會便不痛快的散了。
下了朝後,杜薄說自己府上請了個戲班子,在府上唱了兩天了,羅衣懷著孕不能出門,只當是給她解悶的,讓韓來和宋端也去。
“好,許久不見羅夫人了。”宋端道。
“再蹭你些好吃的,你可別肉痛。”
韓來笑道。
杜薄冷哼一聲,不多時回去府上,後院子那裡傳來唱詞,小蠻正端著果盤往那邊走,瞧見這三人,忙迎了上去。
“你們夫人呢?”宋端問道。
小蠻引著他們進去月門,說道:“夫人點了一出武打,這會兒看的正熱鬧呢。”
四人進去院子,看清情況後嚇了一跳,羅衣正嫌那打戲不好,奪過戲子手裡面的紅纓槍頭來自己要耍,豐年在旁邊攥著不肯鬆手,羅衣現在身子沉,這槍頭又鋒利的很,要是傷到可怎麼好。
“我的祖宗!”
杜薄見狀,上前按住羅衣道:“你這是胡鬧什麼,早知道你這樣我就不請戲班子了,傷到碰到可怎麼好,還不快鬆手。”
羅衣哼鼻,把手鬆開,大步流星的往桌子處走。
“沒趣兒,我要出門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