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剛緩了一口氣,冷聲呵斥道:“黃口小兒,竟然在這裡信口雌黃。”他剛才還在思索那一聲聲的巨響是什麼東西,結果就被王少躍又罵了一通。
而在聞人流落那邊,聞人流落聽到王少躍還在損人,一瞬間就鬆了一口大氣,王少躍對於她來說,實在是比自己的命還要重要的。
王少躍本來是不想損他的,但是剛才那一聲聲爆竹般的聲響,讓他知道了自己這個計劃是可行的了。而他這邊也就有必要繼續對許剛出手了,免得出現遲則生變這種情況。這種情況對於王少躍來說雖然不是什麼會威脅到自己的大事,但是絕對也算不上是小事了。一個二品圓滿境界的武夫,還是不能夠完全忽視的,如果完全忽視了他,遇到麻煩的話就不好解決了。
許剛隨後又繼續罵道:“老夫此次前來是來殺敵國奸細的。可不是與誰為伍一起來的。老夫就是覺得你這個敵國的諜子該殺。”
王少躍笑了起來,隨後說道:“哈哈。您不覺得自己的話很是可笑嗎?您自己不覺得自己可笑嗎?
如果前輩什麼也不知道的話,怎麼知道我就是諜子呢?如果前輩什麼都不知道的話,為什麼對我這個在明面上重傷的人動手呢?
所以你所說的每一句話,其實都是在可笑地作嘔罷了。您自己比我還要清楚自己究竟做了些什麼了不得的事。
您可不是什麼出來對付諜子的,您是因為你身後的那個主子的授意,對我動手的吧。您也不要想著什麼不承認,我根本沒想過讓您承認這些事,對於您這種把自己的臉面看的比自己的命還重要的人,是到死都不可能承認自己不僅當狗,並且當了叛國狗的。您不要反駁,您的反駁其實就是您的掩飾,掩飾就是事實。而事實就是您背叛了大臨,您終究是當了狗。”
許剛氣的整個人都在原地發抖,就像是一個剛剛從冰水裡撈出來的人一樣,只不過現在是秋天,還不能看見他渾身出汗的樣子。但是有一點王少躍是能夠肯定的,如果不是因為有大霧在的話,許剛身邊恐怕已經有白霧可,也就是現在許剛身邊有白霧,才不能夠看見他被氣得滿身冒熱氣的樣子。
王少躍說道:“您還是動手,免得自己被打成一條死狗,如果您被打成了死狗,那麼那位多多少少還是會有些心疼的。但是您也不要想著會打狗還看主人的臉,其實我連你主人的臉都不想看。”
王少躍的話讓許剛忍耐不住,許剛握緊手中的長槍,隨後向王少躍奔去。王少躍握緊手中的盤龍,也向許剛衝去,兩個人畢竟都是二品武夫,速度上面雖然不一定一樣,但是還是都比較快的。
所以也就是幾個呼吸的時間,二人就已經打到了一起。王少躍硬接了他一槍,連力都沒有卸,而同樣的,許剛也沒有卸掉王少躍的力氣。王少躍看似是防守,但是就和進攻是一樣的。而在接了王少躍這一槍之後,許剛也知道了這一點。
他們兩個人雖然實力相差不多,但是因為王少躍手中的這一柄盤龍是當世名槍之一,許剛其實是吃了暗虧的。許剛沒想到一個重傷的人,能夠再和他的互拼中佔據上風,並且在隱約當中已經到了一種不敗之勢。但是許剛來不及思考,因為這一下子到了王少躍的進攻。所謂武術回合,就和下棋一樣,一般都是雙方一人出招一下,直到最後誰的招術更勝一籌。
許剛知道自己在剛才的先手上已經陷入了劣勢,而這次如果再出現什麼問題的話。那麼形式對於他是極其的不利的,像二品武夫之間的爭鬥,在誰先有優勢上很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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