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我猜測很有可能是某個大人物的突發奇想。而當我開始盤算到這些東西的時候,我發現了一個奇特的一點,我與你說過,就是那個執盾之人的特殊之處。
而後來就是我們一直在做的事,只是有些事情我沒有告訴你,很抱歉。靖天司那邊的事,我還是要等到以後再告訴你。”
聞人流落搖搖頭,說道:“沒事的。我知道有些謀劃告訴我的話,我可能會表現不出來那麼真實。我要是不表現的那麼真實的話,其實很難唬騙到草原王帳的那些人。我這個人很容易藏不住自己的心事。
但是我還是要懲罰你的。”說完之後,聞人流落要了王少躍一口,王少躍收住自己的真氣,讓她咬的能夠舒服一些。過了一會,聞人流落鬆開嘴,王少躍繼續說道:“所以後來我又找了南監的人,並且給錢叔父送去了一封書信。叔父不進聯絡自己能夠找到的江湖好手,還派來了自己的衛隊。
所以你在這幾日沒有看到過我帶來的那些人吧?”
聞人流落說道:“難怪這幾日我看到的僅是靖天司的人和那幾個管事。只是他們去哪裡了?”
王少躍說道:“這個最後再和你說。而且牽黃也被叔父喊了回來,牽黃你應該看見了吧?”
聞人流落說道:“我看見了,當時我還問過他是何時來到這裡的。他是我通知長安城外線人喊來的,只不過我只是讓他到長安城等我,結果他放心不下,就來了這邊。事實證明他的到來很有用處,如果不是他來的話,我是不可能冒險的。因為許前輩也有後手,我從線報上得知盧陽王府上最近失蹤了一個人,盧陽王本來一開始震怒。但後來就沒了訊息,我斷定是盧陽王覺得那個人已經反叛,卻不了那人是和許剛出動了。
盧陽王對付自己手下那些人的手段可不是那麼和善的,他可要比狠上很多,如果真有人背叛,他會說是有人偷盜了文成皇帝留下的東西,甚至於可能是和帝留下的東西。只要說是這兩點,那個人就一定會被陛下親自下通緝令。盧陽王的問題也會因此迎刃而解。
只是盧陽王卻壓下了這件事。所以盧陽王的意圖就很明顯了。盧陽王的意圖,就是知道主動請命調查東北邊軍事務的許剛,帶走了那個他以為的反叛之人。
我也就知道了許前輩會有後手,而有了牽黃在,那個後手就會被限制到死。事實也是那個殺手除了差點砍掉我一臂之外……”
聞人流落打斷道:“什麼叫做差一點,你的手臂,我剛才還在觸碰。你為什麼不說。你都不知道心疼自己嗎?”
王少躍看著她一副心疼,卻依舊裝作責備的樣子,於是伸出左手摸了摸她的臉,說道:“別愁眉苦臉地像一個小婆婆的樣子。
你放心我沒事。他那一下沒有什麼威力,最多也就是傷了我的手臂而已,反倒還因為不小心被我和牽黃直接殺掉。
然後這樣我的計劃就已經具備了近乎所有的先手和半數的後手。而那近乎所有的先手卻在草原王庭那邊幾乎沒什麼作用了。因為我們在那邊沒什麼謀劃,所以我派他們去了草原王庭。”
聞人流落後面的話聽的興致缺缺,因為王少躍受了傷,還差點沒了一條胳膊。她滿腦子都是在想王少躍有多疼,結果想著想著就回想起王少躍殺人時候得意樣子,王少躍那時候就是單手用槍,只是他沒有發現而已。聞人流落又想到了那些殺人時候的情景,於是聞人流落哇的一聲哭了出來。這一聲哭得王少躍的心有些不舒服,卻也放下了一塊巨石。
他和聞人流落說這麼多,只是讓聞人流落隨便了解一些東西,更多的是讓聞人流落能夠發洩一下情緒,讓聞人流落不再那麼壓抑。
王少躍知道聞人流落只是看起來平靜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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