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她最大的吸引點對於王少躍沒有什麼用,王少躍已經免疫了她的這種魅力。王少躍實在是見過她太多的樣子了,無論是好的,還是壞的,在王少躍的眼裡,她就離自己的妹子不遠了。但是這不代表這王少躍完全對她視而不見。
王少躍想深吸一口氣,但是剛剛吸到一半,就發現自己的肋部疼得緊,而王少躍覺得自己沒有記錯的話,那隻羽箭就應該紮在那裡,但是此刻沒有在那裡,那也就意味著那柄羽箭被人拔了出來。
而這柄羽箭被拔出來的話,王少躍就更加難受了,不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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僅是身體上受了不輕的創傷,心靈上也受到了很大的創傷。他怎麼也沒想到自己萬無一失的計劃就這麼沒了,而且還是他在的情況下。這不比南監出了事他的難受程度低,南監的事是斷臂的事,但是那個臂能夠長出來,他也不會太疼。
可這個就不一樣了,這是切切實實地紮在他身上的箭,不拔的話,他最多隻需要幾天的時間,就可以恢復好自己的傷勢。雖然也只是恢復到他剛來這裡的那種有傷的水平,也不會出現像現在這樣的情況。他現在雖然看起來還好,但是他自己身上的傷勢究竟到了哪種地步,只有他自己知道。
他現在的傷已經到了除了骨頭碎折之處的最嚴重的地步,而且他的臟器已經出現了出血的情況。
他雖然不能夠看見自己身體的內部情況,但是真氣的流動,他還是能夠感覺出來的。雖然真氣不可能走內臟,但是真氣能夠走血脈。所以只要執行真氣的話,就可以知道哪裡的血脈會不會有問題。
王少躍發現別的地方還是很好的,最起碼能夠通行,而肝臟那邊的血脈則是問題比較嚴重的,而且是很嚴重的。最起碼要十幾天的時間才能夠重新下地走路,動倒是可以動的。但是需要別人抬著他或者揹著他,而他也不是完全享受,是需要用真氣護著那裡的。
王少躍等了很長時間都沒有等到聞人流落醒了過來,而且還是說不了話。他只能夠看著聞人流落,等著聞人流落醒過來。
聞人流落睡覺的時候,眉頭都是緊皺在一起的,就像是在夢裡依舊有著自己的煩心事。
王少躍其實能夠猜出來她是因為什麼煩心,無非就是他和南監的事情。
他的事好推算,也就是擔心而已,他受的傷很嚴重,而且看起來比他表現出來的更要危險。
至於南監的事,就不太好說了,首先就是這次事件的本質原因,南監內部的究極分化和一些人的態度散漫。
當然還有一個別的可能,那就是聞人流落不知道這些事情,她只是在進行自己的思考。她還不知道王少躍已經做好了決定,也不可能是因為王少躍要對南監動手而感覺到惆悵。
那麼就應該是城外的那些人了,王少躍知道南監的那群人會過來,因為他的命令是一定會被奉行的。但是聞人流落怎麼處理他們,是聞人流落的事,他不知道。但是以聞人流落的性子,如果她能夠明白這次是南監的疏鬆的話,那麼她一定會問一些什麼東西的。
而一旦她問了這些事,她的樣子也就是說明了一件事,這群人說了一些很不該讓聞人流落知道的事,或者讓她很不舒服的事。而這些事也就代表著,聞人流落會有殺心。當然這種表情代表著聞人流落沒殺這些人,因為聞人流落如果殺了這些人的話,她是不可能出現這種表情的。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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