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少躍看著孔靜怡,心情有些複雜,久久不能平靜,不知道自己該說些什麼好了。
他除了覺得自己虧欠孔靜怡之外,還覺得自己對孔靜怡還是不夠疼愛,不然孔靜怡也不會說出這種話。
但是有些事情是他不能夠告訴孔靜怡,就如同事情最真實的那般,這些事情是不可以告訴孔靜怡的,因為這不僅僅是王少躍的事,還是他父母和老師的事,更是大臨的事。他這個人雖然很注意和孔靜怡的情感,但是也是必須要做出一些抉擇。
王少躍說道:“抱歉,有的事我不能告訴你,但是你要放心,等到事情水落石出的那一天,你就知道我為什麼會這麼做了。”
孔靜怡看著王少躍,王少躍的臉在燭火下顯得格外真誠,而且孔靜怡沒理由會選擇不去相信王少躍,王少躍已經比她所想象的任何狀態要強上很多,而且日久生情從來不是假話。
孔靜怡雖然會有些少女心性,但是這麼些年的隱忍,還是讓孔靜怡知道什麼事情該做不該做的,不是防備,而是多年來知道的習慣,一直如履薄冰的人,知道下一次在冰上走路要注意些什麼。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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怕那是一片不會崩塌的冰。
孔靜怡搖搖頭,說道:“我沒有不相信過夫君,而且既然我已經在夫君身邊了,那麼我就永遠是夫君的人了。我這一輩子也就聽夫君的了。”
雖然是孔靜怡在表示自己的誠心,但是王少躍還是覺得有些不是滋味。只是事情都是細水長流的,終究是急不得。王少躍的懷抱更緊了。
八月十六,秦焦卿起了一個大早,他雖然不用去評卷,但是還是有必要再去做一些什麼事情的,不然他這個主考官會被那些御史給罵的,他覺得當年某個傢伙說的很好,御史大多都是些咬人不放的瘋狗。說他們咬人是因為他會捕風捉影,不放是說他們是茅坑裡的石頭——又臭又硬,而封路則是說他們誰都敢咬,就算是盧陽王也是比較害怕他們的。
十六日這一天大多數都是前幾次考的內容,一直到了二十三日,秦焦卿都已經被這些東西弄煩了,才結束了這次的鄉試評比,秦焦卿剛一到,那些官員就興奮的找到了他,秦焦卿依舊還是那副老樣子,不溫不火,不冷不熱。
秦焦卿看到一臉急迫的眾人,隨後問道:“你們怎麼看起來如此著急,都是老官員了,還這麼沒有規矩。”
只是他不知道,等到他看到那篇文章的時候,他會比他們的樣子更失態。
那些官員想要說些什麼,卻激動地說不出什麼話來,他們像是一個個啞巴,比比劃劃卻不能夠讓人知道他們什麼意思。
秦焦卿看著他們的樣子,覺得有些好笑,但是卻還是擺出一副冷淡的樣子,他說道:“你們把那個文章給我看一眼。”
秦焦卿一臉淡定的看著他們送上來的文章,題目是日五色賦,秦焦卿只是淡淡地點頭,然後說道:“題目到是很符合立意,只是不是很直白嘛。”
沒有人能夠回應他,其實所有人一開始都是這麼覺得的,他們等著秦焦卿繼續看下去。秦焦卿讀前面的時候,還覺得還好,只是讀到“舒明耀,符君道之克明;麗九華,當帝業之嗣九。時也寰宇廊清,景氣澄霽。浴咸池於天,拂若木於海裔”時,他覺得這篇賦文的不凡,而讀到“殊祥著明,庶物鹹覩。名翬矯翼,如威鳳兮鳴朝陽;時藿傾心,狀靈芝兮耀中圃。斯乃天有命,曰躋聖,太階平,王道正”這幾句時,秦焦卿知道這次的鄉試解元就是他了,因為這篇日五色賦已經不僅僅是鄉試之文了,這是狀元之文。
而且即使是讓大臨文人領袖孔克玄來做這篇文章,也不會比這個人出奇多少,這篇賦文已經是這個題目的驚天之文了。
而且因為有的寫的好的律賦,會出現韻字不和的情況,所以大多數驚豔之作,都是會缺少文學性的。
但是這篇日五色賦不是,秦焦卿能夠分辨出這篇律賦極合韻字,而且是八個字“日麗九華,聖符土德”。也算得上是歌頌皇帝功德的一句話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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