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待你可好?”
“從未打罵,而且先生很器重我。”
孔靜怡說道:“既然如此,那你就更沒有有這樣想法的必要了。既然先生很器重你,那麼他為什麼要因為這件事失望。先生一定是想讓你自己想明白這件事的。”
王少躍重重地點了點頭。他其實還有件事沒有孔靜怡說,就是原本不喜歡習武的自己,在那一天開始拼命起來。
王少躍起身,和孔靜怡坐在一起,說道:“謝謝你。”
孔靜怡微笑道:“不客氣。我應該的。”
孔靜怡記得父親好像這樣說過,當局者迷,旁觀者清。或許王少躍就是當局者,而自己則是他的旁觀者。
王少躍說道:“咱們在這裡坐一會兒再走吧。”
孔靜怡說道:“一切聽夫君的。”
王少躍笑了笑,說道:“娘子說的有理。”
雖然困難還有,依舊埋伏在前方荊棘叢生的路上,但是心有暖陽,何處不是春天的園徑。可怕的不是困難和絕境,而是絕望,困難之處有成功所在,絕境也能逢生。就像柳暗花明終有路,山前橋頭總是通。
那些事做不做,是你的事,不是它們的事。它們的難易是它們的事,不是你的事。
王少躍從來沒有抱怨什麼,他只是覺得自己的良心過意不去而已,因為他知道這些事是他必須做的,無法逃避。
無法逃避的責任,逃避就是懦弱。
王少躍和孔靜怡在茶樓上又坐了一會兒。然後兩個人就下了樓。
王少躍問小二說道:“我記得在很多年前。這附近不是有一幫乞丐嗎?”
小二想了想說道:“您說得如果說的十一二年前的那件事吧,這件事過的時間有些久了。據我聽說,在那對爺孫死後沒有多久,這裡的那些乞丐就被那個地方的人或者是什麼人給消滅殆盡了。
這都已經過去很多年了,這裡沒有出現過乞丐幫派。跟您說,您也不會相信的,就連零星的幾個乞丐都沒有出現過,也不知道他們是不是遇見了什麼不該遇見的人,亦或者是那對爺孫遇見什麼貴人在保護他們。
我不是很清楚這些事情,你可以去問掌櫃。十年前掌櫃的就在這裡了,那時候掌櫃的還是個小二。我在這裡還沒有幾年呢,我這些事情都是聽掌櫃他們說的。你可以問問掌櫃,我先去忙了。”
王少躍找到掌櫃,問道:“十幾年前死在這裡的那對爺孫的那件事,您還有什麼印象嗎?”
掌櫃想了想說道:“我記得那對爺孫,好像是在一個貴公子手裡得到銀錢的,但是不知怎麼的,被那群畜生知道了,那老頭剛買的熱乎飯菜,那孩子還一口沒吃上呢。唉,可憐的孩子。我現在想想都心疼,那女孩要是還活著的話,也有十七八了。都怪那群畜生。
我們想報官,但是那是一群乞丐,官府就算抓了也不能對他們,而且那對爺孫還無依無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