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少躍從老劉溫手裡拿過酒壺又往自己的杯裡填了些酒。
醉醺醺的又抿口酒,說:“也不知道在這裡待著是為了什麼。就這麼孤零零的一個人,在這個地方。明明我自己承受不住這些事,為什麼還要逼著自己強行做到呢?我真是的大傻蛋,明明什麼都沒有把握的事情,居然敢應下來。我是從哪裡來的勇氣,敢跟老師下那麼大的包票,說自己可以的?而且如果我做不到的話,那麼我就真的對不起老師和先生了。如果對不起老師和先生,那我怎麼對得起我的父母他們……”話未說完,王少躍就一口將杯中酒飲盡,然後便醉暈過去。只剩下一個盯著他,不敢說話的劉溫。
劉溫見王少躍暈了過去,不免在心裡暗歎自己是怎麼了,居然會忘了公子老師說得他酒品差的事。簡直給自己找罪受啊。
劉溫收拾好桌子,便喊來劉王氏和孔靜怡。
孔靜怡問道:“劉叔叔,夫君這是又喝醉了嗎?”
劉溫嘆了口氣說:“到是怪我了,你說我怕不是老嘍,這麼沒記性地請公子喝酒。我還記得公子的老師說過公子的酒量不好的。”
劉王氏笑了笑,說:“公子的酒量居然還不如你,公子是不是有什麼心事啊?”
孔靜怡說:“我也不是很清楚,夫君今日的心情似乎不是很好 我記得老師說過他很喜歡雪的,但沒想到昨日明明下過了雪,可是夫君卻還是不開心。”
“我記得公子的老師說過,公子每次心情不好的時候都會喝酒。算了,不說這些事,我們還是送公子回房吧。”
“謝謝劉叔了。一會兒還麻煩劉叔去弄一盆熱水來,我好給夫君擦一擦。”
“那您稍等一會,我燒好了就給您送過去。”
二人一起將王少躍抬到了屋內。是劉王氏和劉溫一起抬得,孔靜怡其沒有出力,因為劉溫說了不讓她做這種夥計,這種夥計是他們這些僕人應該做的。
劉溫夫婦二人將王少躍送到了屋裡後,收拾了酒杯什麼的就一起去了廚房。兩個人並排而站,一起刷著杯子和酒壺。隨便聊著一些今天發生的事。劉王氏並不像劉溫能夠和王少躍一樣經常出入家中,劉王氏除了一些必要的活動外都在家中活動。
劉王氏說:“你呀,也就和我說話的時候沒有個正形。”說完劉溫摸了摸劉王氏的頭,又說:“怎麼了?我寵我自己的夫人一些還不行嗎?再說了,你是我的妻子,我對你油嘴滑舌一點怎麼了?這不是情理之中的事嗎?”
被他這麼一說的劉王氏不想說話了,自家的這個就沒有一點正形,平日裡在外人面前還好,就是一自己待在她身邊就顯得特別的沒腔調,總會說一些沒有營養的廢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