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瑾貴妃,話可不能亂說,老奴整日伺候小王爺,怎麼沒發現他身上有傷痕?”許公公立馬反駁。
他確實是在精神等方面虐待擎逸,但在王爺的身上製造出傷痕,這是他萬萬不敢的。
擎逸也呆呆的看著姚瑾,今天姚瑾能教訓許公公已經讓她非常開心了,可這麼拙劣的藉口,不是自掘墳墓是什麼?
就在擎逸愣神的功夫,姚瑾的手已經抓住擎逸的胳膊,做出向上拉袖子的動作。
眾人的目光隨之看去,就連蕭崇都懷疑起來,難道這個女人真的有把握?
突然,一陣疼痛襲來,擎逸險些沒叫出來,驚訝的睜大眼睛看著姚瑾,這個女人竟然掐他!?
小孩子面板嬌嫩,特別還是養尊處優的王爺,姚瑾根本沒用多少力,胳膊上便青了一大塊。
當淤青露出來的時候所有人都愣住了,許公公更是恐懼的跪了下來。
“還有這個。”姚瑾故技重施,將另一隻胳膊也露了出來。
擎逸很白,淤青便更加明顯,看起來格外瘮人。
“許敞!”擎蒼一聲怒吼。
無論擎逸身上是不是許公公造成的,失職這個罪名他是跑不了了。
“皇上,皇上真的不是奴才啊!”許公公恐懼的哭訴。
“那這位公公的意思是…本宮與你無冤無仇故意陷害你?”姚瑾的語氣輕飄飄的,但聽在許公公的耳朵裡就好像催命咒語一般。
“逸王爺,逸王爺你說話啊。”許公公知道此時自己說什麼都沒有用,便爬著向擎逸,抓住他的腳腕說道。
擎逸身子恐懼的後退一點,可惜許公公力氣極大,他移動不了分毫。
此時姚瑾的手摸了摸他的腦袋,看向他的眼神裡充滿了鼓勵。
擎逸看著姚瑾真誠的眼睛,第一次鼓起勇氣將一切都說出來。
眼神堅定的轉過頭,看著擎蒼,擎逸大聲說:
“這個狗奴才一直以來都欺辱我,就好像逸王府的主子是他一樣!”
許公公此時已經心如死灰,知道自己活下來的可能性沒有了,索性也就不再隱藏,直接惡狠狠的盯著擎逸。
擎逸和擎蒼不是一個母親所生,擎蒼繼位的時候擎逸剛剛一週歲,雖然貴為王爺,身邊宮人無數,但其實真正得到的並不多。
府裡沒有女主人,宮人欺上瞞下,再加上平時的恐嚇教導,擎逸連真相都不敢說出來。
當整件事真相大白的時候,擎蒼勃然大怒,直接讓侍衛砍了許公公。
然後下令暗自擎逸的意思將逸王府不聽話的奴才治了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