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姨咋舌,這語氣裡面的嘲諷意味,不言而喻。
“噢。”
秦安安並不是太想搭理她的。
總之在顧行止身邊待著的人怕不是都是個神經病,所以自己只要跟這些人保持著距離就可以了。
“噢?安安小姐怕還是認不清自己的身份,不知道自己是哪根蔥哪根蒜吧?”
宋姨敲著秦安安這個樣子還以為他像之前那樣好欺負呢。
所以像以往一樣,什麼不客氣的話都往外面說。
“我的確是不知道我自己是哪根蔥哪根蒜,但是你們家少爺稀罕我是哪根蔥哪根蒜呀。”
秦安安覺得吧,自己要是再不反駁一兩句的這個宋姨是把自己當啞巴還是好欺負的人了。
“你別給我胡說八道,你別以為我不知道在背地裡面你使用的那些下三濫的手段,我們家少爺只是暫時性的被你那種手段給迷惑到了,等到他清醒過來,你等著吧,肯定會把你從這裡給趕出去的,到時候我看你還能用什麼手段。”
在宋姨的眼中看來這個秦安安不是什麼個東西。
整個人就是癩蛤蟆想吃天鵝肉。
癩蛤蟆是秦安安,天鵝肉是他們家少爺。
說白了一點就是:痴心妄想。
“嘶”她忍不住的到,吸了一口冷氣。
“宋姨,你信不信我有的是手段,把你從顧家給趕出去。”
秦安安一口氣喝掉了杯子裡面的水,嘴角扯出一個漂亮的弧度,露出了八顆牙齒。
“呸!”
宋姨朝著秦安安吐了口口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