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是朵小白蓮又怎麼樣呢?自己是個壞人又能怎麼樣呢?
但是自己從來沒有對這個人造成任何的傷害。
所以換句話說,自己不論是什麼樣子,關她什麼屁事。
反倒是他這一副裝作一副正義使者去指責別人的模樣才叫人作嘔。
“秦安安,早知道你是這個樣子,從一開始的時候,我就應該叫我姐姐不幫助你。”
蔣雪著實的被氣狠了,那些個不應該被提起的話題,不經自己大腦思考的就這麼脫口而出。
“你別忘記了,當初要不是我叫停下車的話,我姐姐根本就不會出去看你,你不會拿食物來給你吃,你更加的不會活到今天,你......”
“所以呢,我沒有還你們蔣家這份恩情是嗎?”
秦安安倒也沒客氣到哪裡去,直接犀利的反問道。
“你......你怎麼可以這麼光明正大的說這種話。”
不像之前提起這個話題時,秦安安的臉上帶著的窘迫和不安,現在有一種理直氣壯的感覺。
這下子輪到蔣雪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好了。
這跟自己想象的完全不一樣。
“秦安安,你怎麼可以那麼的不要臉?”
“我怎麼就不能光明正大的說這個話了?怎麼著,就允許你蔣雪舊事重提,就不允許我秦安安理直氣壯的說我已經還了這份恩情嗎?”秦安安不客氣的嘲諷:“蔣雪,說句不好聽的,你這是又當又立嗎?”
叫人家還恩情,還完這份恩情之後,又要舊事重提。
“在胡說八道些什麼?你才是又當又立!”
蔣雪是第一次被人用這樣子的形容詞來形容整個人除了不高興就是不高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