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看見他在自己的面前試著婚紗禮服之類的東西。
她蔣雪心裡面除了不痛快就是不痛快的。
“你的眼睛沒帶嗎?不會看啊。”
要是換做平日裡面的,秦安安指不定的就好心情的跟你左笑笑右笑笑,然後點頭附和。
但是現在,她秦安安不想變成那麼乖乖忍受著的人了。
為什麼這個人說些什麼,自己就一定要聽。
憑什麼他們可以不用思考別人的想法,而自己一定要思考別人的想法。
“秦安安,你最近很囂張啊。”
蔣雪被這一句話嗆了半天都沒反應過來,反應過來了之後,又開始覺得自己臉上面沒有光了。
“別忘記了,如果不是顧家的話,你還是一個不知道在什麼地方的可憐蟲。”
什麼時候這個可憐蟲竟然可以跑到自己的面前來對著自己耀武揚威了。
蔣雪要是早一天知道這個秦安安會這麼囂張一個的話,她看見她的第一時間就應該讓她滾遠點。
“是啊,如果不是因為顧家的話,你們蔣家現在也不知道在哪裡。”
秦安安笑了,不就是諷刺人嗎?
這麼多年來,他在別人的嘴巴里面聽了,不知道有多少句諷刺人的話了。
久而久之的幾乎是不用想的,隨口就來。
別人怎麼諷刺她的,她也同樣的把招式還給別人。